安嘉冕闭上眼,其实现在去回想当初自己听见那句“还以为找棵摇钱树,结果摇不出分钱”,已经没有当时愤怒,太久,声音画面都模糊,只有份根深蒂固恨意。“酒后吐真言,你父亲说未必不是真心话。”
沈彻依然故地道:“老爸那天在电话里都哭,他跟说他后来是有隐隐约约感觉到你似乎听见他当时话,所以他直努力想对你好,想悄悄弥补你,发年终奖金没帮老妈买直想要液晶电视,却帮你买笔记本电脑。是真,是假,其实只要用心去感受,就定会知道,只是你不愿打开心。退万步讲,如果你当时有愤怒,有疑问,为什不说出来呢?就算不好对他们说,也可以对说。还是,你以为也是那样看你,把你当做摇钱树。”
“让你闭嘴!”
“终于真相大白不是吗,你还这样自欺欺人地陷在里面有什意思呢?”沈彻平静地继续道,“做那些事,说那些话,就是为报复们吗?老实说是挺伤人,故意装做对很好样子,说娱乐你四年什……但是,原谅你。”
“你耳朵聋是不是?还是要让护士把你轰出去?!”
彻,自嘲地笑道,“还是你觉得离死不远,所以同情,不想跟计较?”
沈彻拿下咬半苹果,踯躅半晌:“本来打算等过段时间再跟你说。”
“说什?”
“老妈都跟说。”沈彻抬眼看向病床上人,“代老爸向你道歉。他不该说那样话。”
安嘉冕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
“原谅你。”
安嘉冕瞪着固执地说着卷毛青年,那种感觉,就像是对七年前两个人在路边篮球场决裂时不给他说话机会自己报复,他气急败坏地转头要去按床头铃。
“原谅你,哥。”
放在按键上手指顿。沈彻没等
沈彻依然注视着他:“他不该说那些话,但那并不是他真心话。那天晚上他喝点酒,你该知道,爸从来不喝酒。因为在公司被人穿小鞋,才会说那堆胡话,他没有机会跟你解释,因为他们压根就不知道你当时都听见。”
“够,”安嘉冕烦躁地打断他,“不要再说。”
沈彻没理他,句句说得很慢:“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之后老爸他直很后悔,你后来寄回家里钱,妈妈直没动过,她昨天找JASON哥要你银行户头,已经把钱都汇过来。她还让告诉你要配合医生做治疗,她说……她老家有座寺庙很灵验……”
安嘉冕呵地笑出声来。
沈彻抬起头,轻声说:“其实都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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