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祥,早就跟你说,这儿子你算是白养十几年,白眼狼个,这些年光是吃们喝们就花多少银钱,得势就翻脸不认人,真真是好样。”
沈尧青出来就听见她在叫骂,高声道:“哪里来泼妇,在这里拿话脏人。”
沈玄青气极,对大灰轻喝声:“咬!”
大灰当即就冲出去,尖牙外露,猛地口咬上陆大祥小腿,它是头狗,动家里其他大狗也纷纷露出恶相,低声嘶吼冲将过去。
“啊——!”杜荷花见那条黑狗冲她而来,吓得尖叫声逃窜起来,陆大祥也在喊叫呼痛,时间狗叫人叫声不断,连村里人也渐渐引过来。
不管?”
看沈玄青又往前走两步,陆大祥吓得直往后退,最后那两句话似乎也哆嗦下。
亲弟弟,陆谷擦擦眼泪,哽下才找到声音,说:“什亲弟弟,那是你家陆文亲弟弟,他被你和杜荷花惯坏,学杜荷花掐打,那时候你怎不管?”
陆武年纪确实小,连七岁都不到,因是男丁,陆大祥十分喜爱,自然会惯着儿子,也是因为杜荷花生儿子缘故,叫他有后,他对杜荷花倒是不错,成日间又被枕边风吹着,心也渐渐偏向陆文。
陆大祥被问有点哑口无言,末叹口气,说:“小武还是个孩子,年纪小不懂事,你都这大,怎还和他计较。”
沈尧青冷笑声,说:“你好陆文为攀上高枝儿去勾搭富贵人,做下见不得人勾当,人常说没有什就眼红什,你看不得谷子干净,就拿话来脏他。”
陆谷只见过狗撕咬猎物,比起猎物,咬人就显得太残忍,连忙走到沈玄青身旁拽拽他衣角。
不用说沈玄青就知道他意思,吹声口哨,四只大狗都
陆谷眼泪又给气出来,他紧紧抿着唇,好不容易喘过那口气,又问道:“那杜荷花打骂你也不管?这会子倒叫来管你们吃喝,这是何道理?”
见陆谷在哭,沈玄青彻底没耐性,不待陆大祥狡辩,看见院门后边门闩,直接走过去拿在手里,冷声道:“老不要脸,你家陆文在镇上吃香喝辣,他那孝顺,就是吃剩留点,也够你们吃喝,还不快滚。”
“再不走,打断你另条腿。”
陆大祥看他拿木门闩,吓得差点腿软,连声音都变调:“谷子,你就任他打你爹?”
“你个不孝子孙,连你爹挨打都见死不救。”突然间,躲在不远处斜路口棵大树后面冒出个人影来,却是杜荷花,她见陆大祥点儿好处都没讨来,心中嫌弃,对陆谷更是看不顺眼,破口大骂道:“难怪是野种,不是自己爹果真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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