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闻行问他:“能站吗?”
江持风点点头,疼是疼,但也不至于不能走路不能站。
魏闻行还是不敢让他站,江持风踩到碎玻璃,万玻璃刺进肉里,踩地上伤得更深怎办。
他扶着江持风,让他只脚着地,另只踩到碎玻璃脚踩在自己脚上,受伤脚后跟露在外面,然后拿着花洒喷头给他冲洗脚上醪糟米酒和血迹。
平日里能说会道小少爷这会儿像是傻,哑,只拿两只手臂攀着他脖子,乖乖,声也不吭。
回,在车上又睡会儿,到家时候酒醒大半,能自己走路,但困顿得很,嗓子也滚烫疼,不想说话。
江持风挽着他手臂往楼道里走时候似有所觉回下头,公寓楼旁边儿童游乐设施区小秋千上似乎坐着个人,光太暗,他今天出门没戴眼镜,也看不清那人脸,只是直觉那人似乎在看他们。
因为他停下步子回头,魏闻行也偏头看眼,然后淡淡收回视线,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含把沙:“走吧。”
上楼进门,魏闻行想径直回房间睡觉,被江持风强行按在沙发上:“喝点解酒东西再睡,不然你明天会头疼。”
魏闻行看着他朝冰箱走过去,又没穿鞋。
魏闻行心疼得不行,哑着嗓子问:“疼吗?”
江持风反应过来,顺着杆子就往上爬,凑过去靠在他肩上:“有点。”
他这会儿整个人都跟树袋熊似挂在魏闻行身上,闻到男人身上混杂汗水味和酒味,心跳砰砰砰,像打鼓似。
青年削瘦脚踝白净得很,光脚踩在地板上,也不知道凉不凉,不过好在是夏天,家里他也打扫得干净,所以他倒也没说过江持风这个不爱穿鞋小毛病。
他租这个小公寓是室厅卫,厨房是在客厅里隔出来小片区域,冰箱放在墙角位置,江持风拉开冰箱门想给他拿瓶酸奶,没注意到从冰箱门上跌落碗。
魏闻行看到,剩余那点醉意倏然间被惊散,他慌忙喊句“小心”,却还是没能改变碗跌落命运,“砰”声,保鲜碗碎地玻璃碎渣,溅开醪糟米酒,只剩下塑料盖子在地上滚滚,然后落到远处去。
江持风被砸到脚瞬间都要痛懵,下意识往后退步,却踩到片碎玻璃,脚背红肿起来,脚底也被碎玻璃划破,尖锐玻璃刺进肉里痛感从脚底传开,血迹也顺着米酒水痕从脚边晕染开,他简直进退不能。
他正发愣,就被魏闻行俯身抱起来。看到地狼藉和米酒里混杂那点血迹,魏闻行嗓子发紧,连忙把他抱到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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