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北去扳他
脸，看
两眼说：“哭
“抱歉，当年分手确实不是因为不爱，说很多重话也是想让你死心，这些
都承认。”周成北伸手揩去陶小寒眼角泪，“不知道你还没走出来，真不知道，以为已经过去这
久……”
陶小寒痛苦地摇头，“走不出来……”
“对不起陶小寒，可是走出来。”
可是走出来。
陶小寒睫毛眨得仓促，眼泪簌簌落下，又匆忙抹去，周成北最后
句话如巨石压在他心上，他连哭也挤不出力气，只能僵硬着脊背，很艰难地呼吸和换气。
“周成北，没有男朋友。”陶小寒哽咽着说，“太喜欢你，没有办法去喜欢别人。”
“不是说要去英国结婚？”
“骗你。”
周成北看他会儿，半晌才开口道：“陶小寒，已经过去这久。”
“没有要你跟复合，”陶小寒眼泪落在手帕上，洇湿那只鸽子，“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后脑勺磕在墙上已经睡熟，小脸儿仰着，整张脸粉扑扑。
能盘腿坐，看来脚没什问题。
开门声音大些，陶小寒闻声醒来，揉揉眼睛，自己从地上爬起来。
陶小寒进门，自觉地走到沙发旁坐下，周成北端杯水放在他面前，问他，“来这儿做什？”
“上次不小心把你东西起带走……”陶小寒吞吞吐吐说，“拿来还你。”
“理解。”陶小寒垂着头，把手帕揉皱紧缩成小团，低低地说，“对不起，是会错意。”
“就算已经不喜欢你，你也还喜欢吗？”周成北问他。
“没办法控制。”陶小寒说，“也不想喜欢你，简直是讨厌死你。”
“有多喜欢？”
“听到你说已经走出来，也还是喜欢你。”
直没听到周成北回话，陶小寒就抬起头来看他，红着眼问：“周成北，你还喜欢吗？”
“陶小寒，们不合适。”
周成北不再说不爱，不再说负担，而是说不合适。
“陶小寒，你条件很好，再过几年等你忘，你就知道们分手没有错。”
“们家庭差太多，要在起，会很辛苦，但是如果分手，们两个迟早都会走出来，这样对谁都好。”
周成北走过来问：“什东西？”
他从口袋里小心翼翼摸出那块折得四四方方手帕，仰着脑袋，在周成北面前摊开手心。
周成北只看眼，就说：“不要，你带回去。”
“既然不要，为什还直留着。”陶小寒收回手，垂下脑袋。
周成北在他身边坐下，问他：“陶小寒，跟你男朋友和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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