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在京中好好官职不做,非要来沂关郡干什!那郡守之位分明是爹!他在沂关郡当二十多年官,步步爬到现在位置,却被你爹平白顶替!”庄莺恨声道:“天理何在?”
温梨笙有些不耐烦,这话她从小到大听得太多,什贪赃枉法大贪,,g,白捡
鱼桂还没吃晚饭,她先去周围找个面馆,给鱼桂点碗面,等她吃完之后两人便沿着拱形石桥往上走。
天黑得彻底,这个时辰搁在别街上还是很热闹,但在这里却基本上没人,由于这附近带住都是郡城里富贵人家,所以隔段距离便站着两个侍卫守着,隔段时间会来回巡逻,保证治安。
桥上无人,夏风吹环城河两边大树齐齐摇摆,空中都是树叶响动声音,温梨笙走在前头鱼桂跟在身后,行过盏盏挂在上面灯笼。
停在石拱桥中心处,温梨笙抬头仰望着漫天繁星时,阵重重脚步声传来,仿佛带着怒意,她转头见是庄莺。
“哟,这巧?”温梨笙心知她是故意找来。
该偷拿你书,还望你莫跟计较。”
说完庄毅抬手,递上个木雕盒子:“这盒子里是对上好玉镯,当时给小姑娘赔礼。”
温浦长看看温梨笙。
温梨笙也不是多喜欢为难别人,既已赔礼道歉,庄莺也被书院退学,那此事也可结,她便点头道:“下不为例哦。”
温浦长抬手收下木雕盒,笑道:“孩子之间小打小闹罢,左郡丞莫在意,也别过多苛责孩子。”
庄莺哭得眼睛肿得像核桃似,大步来到温梨笙面前,质问道:“你究竟为何要这样对!”
温梨笙纳闷:“不是你先招惹吗?谁让你偷书?”
庄莺道:“打小你就跟不对付,凡是想要东西,你全能抢去,不就是仗着你爹那个郡守官职?私底下贪多少银钱,脏多少百姓东西你以为们都不知道?”
温梨笙想想,觉得她小题大做:“不就抢你两回东西?回在玉石店里,那块玉是先看上,还有回是华云锦,怎就叫全抢?”
平心而论,温梨笙不稀罕跟她抢东西,只不过每回都是因为她嘴贱在先,总忍不住阴阳怪气。
庄毅也笑得勉强:“那是自然。”
说罢就见温浦长举着空酒杯道:“都在酒里,都在酒里。”
庄毅只得又给他斟酒,脸肉痛。
接下来说话内容又显得无趣很多,温梨笙吃饱之后坐不住,左看看又看看,瞥见窗外石桥上挂着盏盏灯笼,从高处看去还挺漂亮,她便跟温浦长说去周围转转。
温浦长准,她便自个从房中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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