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顿时无语。
千山书院武斗不行,偏偏温浦长还非要让他们习武,长宁书院文学不行,偏偏院长也不乐意落千山头,两个书院不对付久,什事都能杠起来。
她时嘴快:“这不是纯纯折磨吗?”
许檐瞪她眼:“新科状元亲授中举诀窍,是多少学子求而不得,你们有这等福分还不好好珍惜!”
温梨笙忙认错,心想着
“许夫子。”温梨笙立即改口,说道:“这不是前几日出点事嘛,这几天没休息好,所以起来有些晚。”
前几日她失踪事闹得动静很大,几乎没人不知道。
许檐在她回府后第二日就登门拜访,知道她其实生龙活虎很,但还是放缓声音,只道:“下不为例,快进来吧。”
温梨笙松口气,嘴上却还欠:“吓跳,还以为夫子你拿个竹棍又要敲呢。”
许檐扬扬手里竹棍:“就想挨两下是不是?”
血缘那种,但温家如今只剩下温浦长和她,温梨笙娘家中也是人脉单薄,有个舅舅也在她几岁时候出事故去,连个孩子都没留下。
所以温梨笙亲戚少得可怜,就这个表姨夫,也跟亲似,尤其是在管教她时候,极其认真。
起初温浦长把她调来长宁书院时候,简直没人敢管教她,即便是在夫子授课时,她也是说溜就溜,夫子眼皮子都不抬下,完全无视她。
旷学早退跟沈嘉清在书院里胡作非为,长宁书院院长看,也只能道句活泼。
最后还是她自个旷学时候在大街上闲逛,碰到外出办事温浦长,而后拎着她回长宁将所有罪责问出,当时罚她在房中抄文章抄好几日。
她嘿嘿笑着,回到自己座位上,刚坐没会儿,早课结束钟声就响起,学堂内人纷纷站起身往外走,不消片刻就剩下几人。
温梨笙疑惑走到许檐身旁问道:“夫子,怎人都走?去哪啊?”
许檐说道:“去年新科状元前几日回城来,温郡守便请他为千山书院学生开私课,传授中举秘诀。”
“那跟们有什关系?”她仍是不懂。
许檐道:“咱们院长见温郡守偏心千山书院学生,心中自是不忿,于是找郡守闹番,郡守便让步准许咱们学生也能去听。”
等再回书院时候,表姨夫早就等着她。
学堂里安静很,许檐总是在早课时候来逮温梨笙,逮个准,所以这种戏码很常见。
许檐笑着点点头:“确实早,若是再晚点就不知道你早课都快结束才来。”
温梨笙嬉皮笑脸走进去:“姨夫……”
“嗯?”许檐威胁瞪她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