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宴席上宗亲说是和莫惊春没关系,但当初他在宗正寺时候
成虞君生辰是在三月底。
宫中为她举办宴席,邀请宗亲和几位王爷与重臣,而后在这小小宴会上,太后正式宣布将成虞君收为孙女消息。
当日,成卫忠也出席。
彼时莫惊春坐在下方,看着他们姐弟两人模样,轻叹口气。
这对他们来说,也未必是坏事。
……但是,伴侣呢?
莫惊春茫然地抬头。
但很快,他恢复清醒,巴掌拍在自己脸上。
想什呢!
但想象是种无法靠自己阻止神奇能力,莫惊春个没留神就开始思考起他要怎将公冶启叼回来藏在窝里……等下,他为什是要用叼?
变得更加狂躁,最后无差别伤人。如果A无法在发情期标记O话,也会变得像是失控兽,同时伴随着哭泣,筑巢,过度自渎等种种行为】
莫惊春:“……AO真可怕。”
这听起来不太像是人,更像是人和兽结合体。
他应该庆幸现在只有筑巢反应比较剧烈吗?
即便莫惊春刚刚经过那样宣泄,但眼下他还是不能自控地抬头去看那箱被他折腾得乱七八糟衣服,他有点想……
毕竟太后对他们也是当真上心,虽然只得收养成虞君个,但这显然代表皇家态度,任是谁都不敢再欺辱他们。
莫惊春低头吃两口清水,漫不经心地看眼桌上菜肴。
他是口都吃不得。
因着这舌头不知为何对各种调料异常敏感,只得吃下那些最是清淡菜,莫惊春估摸着这也和惩罚有关,只能索性不理会。既然连吃菜都成为问题,那酒水自然不消说,这吃清水算是最简单。
只是他自己能不喝,但是旁人来给他敬酒,莫惊春却不得不吃。
他叼得动吗?
莫惊春面无表情地给自己又来下。
他觉得这不行,这不可。
这发情期再继续下去,他都要变成笨蛋吧?
…
莫惊春眼神有些迷离。
等到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在疯狂地将衣服堆满他床榻,就连他自己被子和枕头都被挤到边上,他周围全部都是陛下衣裳,乱七八糟,皱巴巴,被胡乱地堆砌起来,中间则是个窄小空隙,勉强能够容纳下个人……不,应该还有个人空位。
莫惊春理智上觉得自己应该嫌弃,毕竟这堆到底是什玩意儿?
但情感上,他已然蠢蠢欲动,更有种无法自控餍足感,在他将整个人都埋入自己窝里里时,那种舒适、轻柔安抚爬遍莫惊春全身,让他更深地蜷缩成团。
很,舒服,这是他为伴侣和自己打造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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