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始帝:“若依着夫子意思,您是不介意让朝臣知道你与关系?”
莫惊春沉默片刻,倏地笑笑。
“臣活三十几年,到如今,不说见证多少,却也已经足够。往前循规蹈矩,活得战战兢兢,若是往后也是如此,那未免有些没趣。”他抬头看向正始帝,双眼明亮,光华灼灼,“更何况,臣做错
正始帝舔舔牙根,眉角微弯,像极个倒下来月牙,“可是夫子又不愿意寡人动手,那只能这做。”
他说得极委屈,极可怜,又极理直气壮。
莫惊春:“臣阻止您事情,是在数日前,而您布局,可不止在这短短几日。”他叹息声,摇摇头,“罢,罢。”
正始帝抓住莫惊春,认真说道:“夫子,你之间,若是有话,何必藏着掖着,难道也要学那些怨侣,直到不可挽回时候,才要说出那些又臭又长心里话?”
莫惊春好笑又无奈地看着正始帝,陛下这都看得什杂书?
人只不过是有些时日没见到桃娘,想好生看看都不成?”他口吻黏黏糊糊,像是真受极大委屈,抬手想要去摸莫惊春时候,又嫌恶地咋舌。
就见正始帝从怀里掏出来条帕子,仔细擦拭起手指。
桃娘鼓起勇气说道:“陛下,您为何要杀那两个人?”
她明显看到正始帝手指染到血红。
正始帝偏头,乖戾地笑起来,“为何不能呢?”
他迫于陛下痴缠,更是因为身后两小儿缘故,可不敢和陛下在这里打嘴仗,说不得陛下个着恼,那动作大起来,吃苦人可是莫惊春自个儿。
正始帝没脸没皮,他压根就不在乎。
可莫惊春在乎。
莫惊春:“臣只是觉得,若是真要走到这步,您不必……也无需这般自污。”不管陛下还有什成算,眼下这闹出来动静,对陛下声名可都没什用处,更别说这流传大街小巷,京城南北谣传,可点,点变得离谱起来。
陛下何必如此?
他将手帕随手丢,而后猛地攥住莫惊春胳膊。
“他们总是学不会乖,学不会安静。既然舌头那长,那索性不要,岂不更好?”陛下力气可不小,活生生将莫惊春拽到自己跟前,“夫子为何不高兴?”
前面语气恐怖异常,最后这句,却又猛地骤转,变得柔和起来。
大皇子抢先步站在桃娘身前,背在身后手急忙冲着桃娘摆摆,这让才桃娘忍住要将阿耶带回来冲动。
莫惊春挑眉,淡淡说道:“臣该高兴吗?您算计百官,算计臣,也算计自己,这合该是您享受胜利果实时候,何必在意臣高兴,又或是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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