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
情绪，倒是让莫惊春清醒
些，到正院，他还是连忙下来，免得再折腾自己，也折腾陛下。他原本还想着去检查陛下情况，却见正始帝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在那挂着衣物里掏
会，最后掏出来只小小人偶。
莫惊春就觉得自己腰突然被掐下。
然后，正始帝就拿着这小人放在莫惊春怀里，“夫子有觉得，他变得更逼真吗？”
莫惊春微讶，抬起手打量着这小人，手指慢慢摸上那小脸蛋。
“……好像，有些温度？”
他都快要被正始帝逼疯。
正始帝慢悠悠说道：“夫子这样可不好，是你自己招惹，怎可半途而废？”
莫惊春：“……”什
叫半途而废？
做到后半夜？
那怕不是得直接死。
不只是正始帝身份，也因着他疯狂。
这是个彻头彻尾错误。
有多少次，莫惊春听到自己声音在心里唾骂，训斥着自己愚蠢。
愚蠢。
他倦怠地闭上眼，忍不住叹息。
可正始帝却是不依不饶，捉着莫惊春不放，结果墨痕他们在院外，直到二个时辰后，那屋里才叫水。
不只是水，还有姗姗来迟饭食。
起初，确实是莫惊春欲望难填。
他不是个贪欲人。
莫惊春只是想借由着这回，让自己清楚地意识到，正始帝还活着这个事实。
莫惊春迟疑地说道。
【解锁进度：
莫惊春闭着眼，让陛下点点清洗，意识就有些模糊。
等他猛地醒来，便是出汤泉，往正院走时候。莫惊春愣神会，挣扎着想要下来，“您身上伤势……”
刚才来汤泉，好歹是莫惊春自己过来。
正始帝淡淡说道：“别动。”他掌心漫不经意地拍在莫惊春臀上，顺手还掐掐，“快到。”
莫惊春羞愤欲死。
非常，非常愚蠢。
“夫子在想什？”
正始帝正坐在他身后，有点不太熟练地给莫惊春洗头。
他调和着水温度，慢慢浇湿在莫惊春头发上，“再胡思乱想，寡人可要不留情。”
莫惊春下意识颤颤，“还能，不留情到哪里去？”
自从正始帝出事以来，那些无形压力除朝政带来外，还有帝王当真可能死去后怕。
莫惊春畏惧着帝王死亡。
这份畏惧，开始，只是为任务，是为朝政，也是为天下太平。可时日渐久，却已再说不清楚，那复杂情感中，究竟混杂着多少东西。不管是爱也好，是恨也罢，莫惊春再也无法将自己独自抽离在外。
或许是从他意识到，自己当真爱上正始帝开始。
他清醒地知道，这是个错误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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