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坐在位置上出神
片刻，将摆在右手边
文书取过来，下意识打算看时候，他猛地坐直身子。
种奇怪异样从莫惊春脊椎骨慢慢爬上来。
诡异瘙痒。
莫惊春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忍不住打几个寒颤，那些分叉刺人东西刷过莫惊春背脊……更是从脚底爬升到后脖颈，诡谲得他忍不住弯下腰，趴在桌子上抖抖。他手指不知道什
时候攥紧张白纸，生生将那昂贵纸料抓得满是皱褶。
莫惊春无声地张开嘴，忍住任何有可能从嘴里跑出来呻吟。
莫惊春原本预备着年底要办成事情，因着陛下昏迷，便暂时搁置不理。
等要再重新拿起来，就已经没合适时机，就暂且按下不表。但是今年吏部内收受往来，碍于莫惊春态度，却是少很多。
左侍郎跟着莫惊春进屋，在确定屋内只有莫惊春人时，这才低声说道：“尚书，右侍郎经手部分事务，看起来有些不对。”
凡事是由“左”为尊。
本来左侍郎跟着莫惊春平调时候，按理说右侍郎应该成为左侍郎，然后他再接任右侍郎位置才是。可是正始帝却没有这做，他初来乍到时，还有些担心右侍郎不好相处。
？”
袁鹤鸣：“你这话却是错。”
他摇摇头，叹息着拍着莫惊春肩膀。
“你以为他们为何那弹劾你？除当真觉得你做得过火外，正是因为子卿在往日所表露出来公正，这才让他们肆无忌惮。”
莫惊春挑眉，淡淡说道：“可
也不是傻子。”
这种诡异莫名感觉……
陛下，到底又做什！
莫惊春恼怒地盯着边上笔架，盯久，忽而微蹙眉头，忍着那怪异
可这几个月下来，却是打消左侍郎不少念头。
所以此时此刻他要说出话，对左侍郎来说，还是有些艰难。
莫惊春：“且先盯着，什都不要做。”
他清楚这些灰色地带，不是说朝夕就能解决得。如今他们虽在吏部，更是坐得高高在上，可相较于那些根深蒂固官吏和习俗，他们也不过是区区外来者。如今朝中事务更为要紧，莫惊春打算放长线钓大鱼。
左侍郎心知肚明，这便悄悄退出去。
“谁都当自己是聪明人，”袁鹤鸣道，“不过他们那些大聪明笃定你不会公报私仇罢。”
他微眯着眼，眼神中颇有锋芒，说话却还是那懒洋洋习惯。
“好人难做呀。”
莫惊春和袁鹤鸣分开后，路往吏部去，
两个侍郎跟在他身后，嘴里还在说着近期考核事情。到年底，吏部或许是最忙部门之，和户部算得上是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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