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鹤鸣嘿嘿笑道:“人坛,岂不是正好?”
莫惊春:“……”
倒是想将这酒坛砸在袁鹤鸣脑门上。
等到莫惊春强撑着口气将这两个损友给送上马车后,墨痕悄无声息地扶住莫惊春,“郎君,您脸好红。”
莫惊春无奈地说道:
袁鹤鸣兴意阑珊地说道:“狗咬狗罢。”
张千钊个酒杯砸到袁鹤鸣脑门上,幽幽说道:“这话在这里提起来便算,出去可莫要说与你是道上,免得你被文官唾沫拍死时候还顺带拉上。”
袁鹤鸣顺势躺倒在椅背上。
莫惊春:“焦氏之前帮助朝廷事,怕是惹人眼。不少世家本就不满焦氏压在他们头上,如今焦氏利益与他们站不到处去,便有扭曲之态。”
袁鹤鸣:“只要焦氏自己不出问题,这百家之首,又不是靠着谁声音大,自己嚷嚷着就能够取而代之。”
是便不是,你这模棱两可,倒是让人听还是不听?”
袁鹤鸣摊手,“也想知道哇,不过谭庆山那边最近有点复杂。有伙贼寇闯进谭庆山深处,你们也知道那谭庆山到底有多大,华光寺那片地方不过是九牛毛,再深入进去,深山老林,就得靠着那些老猎人才能勉强找到路。如果只在外围,倒是没什,到时候别深入便是。”
他说这话时候,却是没有看着别人,而是勾勾地看着莫惊春。
张千钊大笑起来,“你便是将莫惊春看穿,那也是没用。这天底下最无法衡量,不便是所谓运气吗?”
袁鹤鸣翻好大个白眼,无奈地说道:“既然子卿要护送家里人过去,就多警惕些,别到时候家人无事,反倒是你翻车,那才是笑话。”
这要是潜移默化,是世家认同,是百姓赞许。
这需要时间。
莫惊春:“只怕有些人等不及。”
气氛猛地凝滞下来,片刻后,张千钊给三人倒酒,低喝声,“别想那多无趣事情,早些吃回去睡觉罢!”他意思是将最后这点酒吃完就走,岂料他低头看,袁鹤鸣不知什时候已经开三坛子。
张千钊:?
莫惊春淡定地踹他脚,平静地说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袁鹤鸣:“狗嘴里本来就吐不出象牙,罢罢,今朝有酒今朝醉,何须担忧明日事?来,干杯。”
他喝得够多。
莫惊春和张千钊明明都将他酒坛和酒盏都抢走,却不知道他究竟从哪里又摸出来个,还斟满酒,美滋滋地品尝起来。
“最近朝廷闹得可厉害,”张千钊吃下那口酒,感觉从喉咙烧到胃,“焦氏被弹劾数次,再算上言官那阵仗……怕是要出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