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挖出
曹刘……
正始帝面无表情，整个殿内
温度都低下来。
刘昊忍不住看眼陛下，又低头。
他心里清楚陛下
可正始帝还在笑。
他笑意愈浓，仿佛当真异常愉悦。
“如此
来，寡人总算知道焦明香和孔秀这出戏码究竟是为何，”他手指敲打着扶手，发出平稳响动，“这对曹刘来说，应当是场意外。”
至少曹刘，是绝对不可能让焦明香在这个时候动手。
而且，他们也不可能在没有击必中信心下，对莫惊春下手。
正始帝这下笑意才真实些，“是啊，为什
直查不出来个具体凶手呢？其实并不是查不出来，只是先前方向错。”
这指代不该是个人。
而是世家暧昧和趋同。
敌视焦氏，改朝换代。
这剑指是两件事，却也是件事。
”
刘昊眉头皱起来，像是发觉什奇怪地方，“他曾经在顾柳芳怀民书院就读。”
正始帝不紧不慢地说道：“顾柳芳书院天下闻名，比之世家族学还要更好，所以近三十年来，常有世家将子弟送到怀民书院去。曹刘在怀民书院待过，由此结识不少志同道合伙伴……当真不错。”他笑容越来越大，像是有些高兴。
刘昊忍不住抖抖，陛下那当真是喜悦笑容吗？
那真……不是要杀人吗？
所以，这只可能是个意外。
更甚之，是因着曹刘这厮引起祸根。
不管是从焦明香，孔秀，再到西街，这是巧合，却也不只是巧合。
有着算计痕迹，却太过粗糙。
可这“意外”却是连根带起曹刘。
想要改朝换代人有很多，如今正在和莫广生僵持明春王不就是其中个例子？
但是敌视焦氏人，其实并不多。
焦氏虽然压在世家之首，可是他们出仕人并不多，对朝廷影响不大。正始帝虽不喜欢焦氏，但是这两代宗子却是个聪明人。而焦氏更是天下读书人之首，读书人，本不该憎恶焦氏。
……除世家，谁会敌视焦氏？
刘昊清楚他所说世家是泛指，眼下尚未确定究竟是哪家，或者是哪几家，但是在得知此事瞬间，他心里更是怒不可遏。
“陛下，您是怀疑曹刘才是主导吗？”
正始帝却是摇头，“曹刘只是把刀，就凭借着他会被彭大娘子刺伤事，就足以看得出来他过于好色软弱。他知晓利用女人本事，却是出卖色相得来，毫无雄心壮志，更无掌控本领，所以，他只是个马前卒。”
不知为何，刘昊听陛下话，脸色却愈发难看起来。
“猜出来？”
刘昊咬牙，“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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