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东西是假,自然有人暧昧抹黑当做是真。
可当真正成为真相时,却无人敢涉及。
刘昊欠身说道:“陛下,不如交给奴婢去做,保管这坊间不会再有这样传闻。”
正始帝斜睨刘昊眼,“只是如今这情况,不必插手,等焦家事情并处理焦世聪便是。倒是夫子那边……”帝王声音话到最后,
刘昊呵呵笑,不敢接话。
这要人怎说呢?
虽然不至于如此,可是陛下旦起脾性,便不依不饶,这却是常有。
帝王手指点点桌上这东西,淡淡说道:“这狗东西是该死,不过不是为此事。如果因为此事杀他人,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这世上要让事情广为流传最好办法,那便是禁止它。”
所以正始帝不会做这愚蠢事情。
起来,除之前陛下训练那只,便……这近年来,倒是偶尔再听到沿海被骚扰消息。”
正始帝看向站在柳存剑身旁周君立,“可寻到那倭人根脚?”
周君立苦笑着说道:“陛下,倭人言语与等全然不同。属下虽然抓住其中个,不过实在难以分辨他们语言。而且那人贼是狡诈,险些给他逃出去,属下只能杀他。后来因此惊动到水寇,属下伙同镖局人烧他们两艘船,便带着人逃。”
正始帝扬眉,眼底露出赞赏之色,“不错。”
水寇在水面上讨生活,靠不只是武艺,更重要是会水,和船只水手。
刘昊:“没有谁敢在陛下眼皮底下偷龙转凤。”
正始帝踹刘昊脚,看他眼神就像是在看傻子,“这心里想事情跟面上想事情能会样?你这是掩耳盗铃。”
刘昊不由得苦笑,陛下这实在是苛求。
正始帝理所当然地说道:“寡人固然能够让整个朝廷都布满眼线耳目,可这样便忒没意思,原本朝臣就是那木讷样子,再是成不变,那寡人可要郁闷死。”
不过这焦世聪敢于说出这样话,便正是因为他觉得没什,如果他真觉得自身跟莫惊春有什,那他才真正不敢说出这话。
如果缺少这几个,便是寸步难行。
烧船绝对是让他们最痛事情。
柳存剑和周君立特地跑趟,自然不会只为这两件事,等他们悉数说完,再行告退后,正始帝方才将注意力重新落在桌上那份跟焦世聪有关文书。
刘昊谨慎地说道:“陛下,焦世聪虽有过错,不过此人和焦明香乃是亲戚,这其中该有还未查出来迹象。还请陛下……”
正始帝懒懒地说道:“寡人在你刘昊心目中究竟多愚蠢?难道寡人就是那种会冲冠怒不动脑子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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