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先斩后奏。
不过他担忧却不是宗正寺那头,而是莫府。
他夜未归,尤其还是在生辰这日,必定是会惹来府内人担忧。
只是昨夜莫惊春才试探过公冶启,他自然不会在这时候又开口,免得戳破陛下心里嫉妒。
……确实是嫉妒。
莫惊春确实饥肠辘辘,待吃过碗面食后,方才抚着小腹。
那细微动作落在公冶启眼中,却是透着幽暗。
他至今仍然记得那朵绽开妖艳花朵,放浪又妖异。
好看。
帝王想,当真是太好看。
许伯衡低低叹息声,孽缘。
这其中,还掺杂着另外桩不能为外人道也隐秘。
那看似平常普通莫惊春,实则却是陛下禁虏,只要这扭曲纠缠关系存在,陛下目光……未必愿意投向旁人。
……却是没想到,公冶皇室生出来疯子里,倒是有这样痴情种。
许伯衡揣着手,不紧不慢地走着。
入宫,那还可以说道。
可是如今已经是四年过去,这后宫,怕是从未这空寂过。
许伯衡不紧不慢地说道:“陛下从前是连和亲都不愿意,早些年,他才四五岁时候,被先帝抱去贤英殿,听到等在商议边关之事,再听得议亲之举,恼得当场摔砚台,将等好顿骂。”
那小儿不过小小年纪,却是如此悍然。
便是站在他们这些老臣面前,却也是半点都不畏惧,甚至还透着几分轻蔑与不满,背过身去跟先帝说话,“父皇,您不是说要带孤来见识些厉害人吗?儿臣觉得,厉害不厉害,倒是不知道。可是窝囊,却是等!”
莫惊春敛眉,他却是没有想到,即便是他答应
尤其衬得夫子异常艳丽。
那花,仿佛是世间并不存在东西。
……甚妙。
正始帝看着莫惊春,眼底是浓郁笑意,甚至分不出是什模样,“夫子,宗正寺那头,卫壹已经替你告假,却是无需着急。”
莫惊春:“……”
只是不知道,正始帝这浓烈情愫,究竟能持续得多久?
而子卿,却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这其中危险?
长乐宫内,莫惊春捂着鼻子,揉揉。
方才鼻尖痒痒,却是不知为何。
下朝会后,因着还未吃过膳食,原本打算要出宫莫惊春被陛下留住,又回到长乐宫,方暖暖地吃过早膳。
那时候,太子才四五岁啊。
这却是薛成不知道事情。
许伯衡说着从前往事,眼底也露出少许怀念之色,“当初陛下才那几岁,便已经是这样倔强脾气。如今怎可能会拿自己来做赌呢?更何况……”
他声音逐渐低下来,想起今日在朝会上不曾出现人。
莫惊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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