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到让人几乎喘不过气。
莫惊春下床榻,这才发现自己官袍衣物就在旁边叠好,然后在衣物上面,方方正正地摆着个小盒子。
那是莫惊春东西。
他下意识看向外头,正始帝正在吩咐些什,确定帝王没有看过来后,莫惊春这才低头看眼,发觉那上面封条还未动过。
莫惊春心下稍安。
公冶启义正言辞地说道:“当然没有对床榻进做这些。”
“……所以还是有,对吗?”
莫惊春惊悚地发现正始帝并没有对此正面回答。
是,眼下他们正在长乐宫。
即便莫惊春在这里留宿时间并不多,但是几次胡天胡地,再加上之前种种事情,莫惊春想要不记得也难。
略显结巴地说完,然后整个人抵在帝王怀里。
莫惊春不懂这些,可是他也在学。
久久凝聚不散冷凝才算是化去,公冶启沉沉叹口气,声音里有着无法排解苦闷,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无奈,“为何夫子总是能险之又险地在寡人即将爆发时候,又做出这样举动呢?”
他这话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说给莫惊春说。
莫惊春:“……陛下这话倒是奇怪,让您高兴还不成吗?”
他不紧不慢地换过衣服,没有穿朝服,而是穿宫人准备另外套,却是自上而下红色。莫惊春捋捋宽大袖口,发觉这衣裳果然异常风流,随便甩便是飞袖。
只是眼下这时间,若非是在有地暖长乐宫,不然也是要冻得发僵。
莫惊春悄无声息步出去,就见公冶启背着手站在案前,正有个看起来低调不起眼人跪在他身前,即便看着他出来,主仆对话也没有结束。
莫惊春停在那里,进也不是,
他不想再继续停留在刚刚那样尴尬话题,便立刻说起别,“陛下,现在是什时辰?”
公冶启低低笑起来,到底是没再继续逗弄下去,而是先行下床榻。
莫惊春在他身后慢吞吞起身,暗道侥幸。
正始帝怒意犹在,不过是浅浅压抑下去,莫惊春还是能够觉察到那即将爆发狂怒。然这件事,莫惊春确定千真万确只是个意外,只是倒霉些,却是算不得什。
他知道陛下爱重他,可是有时候,陛下这份情感却是太过浓重、
公冶启苦闷地看着莫惊春,眼底狂热几乎无法掩饰,“可若是夫子做错,寡人囚禁夫子理由。”
莫惊春:“……”
他没听错吧?
他想捏捏鼻根,但是想又想,还是没有松开抱着公冶启手,反而是幽幽地说道:“陛下,您不会也对长乐宫床榻做什罢?”
他这话有点似笑非笑,更像是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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