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闷声说道。
公冶启看着莫惊春
头颅低垂，露出
小段皙白脖颈，他仿佛闻到若有若无淡香，那是夫子身上味道。让公冶启眼底不自觉翻涌出少许狰狞猩红，仿若蠢蠢欲动恶念。
莫惊春半点都不知，而是猛地攥紧那只手，抬头盯着正始帝，仿佛要在他身上挖出个洞来，良久，他神色柔和下来，甚至变得有几分怔然与难过。
莫惊春艰涩地说道，“……您如今这般，都是与臣有关。”
正始帝从前发疯时，只要让他得到极致愉悦和满足，总归能恢复平静。他疯狂又贪婪，汲取着切能够索取东西。
这是个莫惊春，确实没有想到答案。
他和清河王不能说有仇，反而有恩。
清河王世子对他态度不错，而清河王本身更是溺爱这个唯儿子，原本有
这层关系，即便清河王瞧不上莫惊春，又为何要突然对莫惊春动手？
莫惊春蓦然想到从前听过传闻。
他想法还未深入，就被公冶启手碰得回神，陛下手还是很冷。那手指摩挲着莫惊春额角，带着冰凉刺骨腥血味。
要靠近，却还是去碰莫惊春。
莫惊春：“虽然还未有确切答案，不过已经有眉目。”
莫家人手再快，肯定也不会有帝王快。
但是看着眼下这地方古怪，陛下怕是追到。
虽然正始帝现在就是头清醒疯兽，可他也不会随随便便发疯。能够让帝王亲自来到这里，这里头必定和他有关。
可在他服药后，理智与疯狂融为体，便在发疯时都留存着层人皮。
如果他仍然无心无情也便罢，
正始帝黑沉眼底闪而过冰冷,bao虐，低低笑道：“莫急，夫子……”
他喃喃。
“寡人会为你复仇。”
那如情人呢喃絮语，却让莫惊春蓦然打个寒颤。只听得他沉沉吸口气，宛如透着声尖锐泣意，细听却是错觉。
“陛下，您说这
多，却独独忘提及桩事。”
帝王不紧不慢说道：“广平王其实和林氏样，不过是枚棋子。”
这里表面看起来是林家宅子，可实际上不管是购买还是使用人，都不是林家人。
而广平王世子虽然被皇帝所杀，但他也不过是枚掩饰行动棋子，只是倒霉催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陛下人堵在这里。
莫惊春不知道他在前院看到那十几尸体，其实还算少，在左右厢房面死伤人那才叫更多。不然整间宅院又为何会有那样铺天盖地血腥味，如果不是因为此地够偏僻话，光是这样冲天味道都要引起邻居怀疑，怕不是得告官。
“真正对你动手人是清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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