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这些文武百官,王公大臣,个个脑袋低得极其低,仿佛是畏惧在他,bao怒之下,可是正始帝却觉得撕开那张人皮,挖开他们心脏,却是藏着个个桀桀怪笑模样。
这天家笑话,看起来甚是有趣吧?
那好几个所谓叔伯弟兄,眼下正觉得热闹吧?
或是他们还要觉得今日这热闹还是不够,得再掀起把熊熊巨火,方才足够完美?
公冶启并没有错。
皇帝这话还是当着满朝文武王公大臣面前说,这赫然就让张家名声蒙上层阴郁,两位国舅脸色铁青,膝盖软就跪下来。
可笑。
可叹!
正始帝看着那两个猪狗不如东西,再回头看着太后眼底只剩下片冰凉。
这就是您直要护着东西。
他之所以任由那张家女子入宫,不过是为后来敲打国舅所用。
正始帝阴冷说道:“张家借由您手偷偷将人送进宫来,所欲为何?您应该比儿寡人知道得更清楚。”
太后脸色青白交加,难堪至极。
她万万没有想到张家胆子居然如此之大。
……或许其实是张家脉相承呢?
是大国舅嫡长女。
什?!
太后脸色骤变。
这确确是太后不知道事情。
随着话音落下,门外正有两个宿卫捉着个哭啼啼女子进来,只见她长相和大国舅有几分相似,只是更想柔美些。
他错就错在太过聪明。
即便是这样恐怖可怕念头充斥着心里时候,他依旧快准狠捕捉到诸位叔伯恶意。
宗亲
正始帝残忍,bao虐,并没有因为这次揭露而感到快意,相反他又觉得不够。
他本不该如此,他本不会如此。
母后是他家人,他为何要去践踏她心中觉得宝贵之物?
可是此时此刻他看着太后脸上苍白震惊,却只觉得头凶狠恶兽从心里真拖出来,便得愈发残,bao无情。
背在身后手指痉挛着蜷缩在处,遏止着将要勃发杀意。
张家已经不是第回。
今日是正始帝生辰,只有寥寥几人才知道,他这几年生辰那天晚上都必定会去奉先殿给先帝牌位上香。
张家是从哪里知道?
只会是太后。
个清白人家姑娘怎会好端端藏身在奉先殿香案下?
她被宿卫压着跪倒下来,怯懦地吐露话语。
其实这桩事情,陛下早在此女还没进宫时候就已经知道。
张家接连捅出几次娄子之后,皇帝早就在张家安插自己人,尽管张家在后来加强戒备,可正始帝派去人还是如入无人之境。
正始帝原本不打算揭露出来。
至少没必要让太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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