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忍不住去思索他们过去这段时日,好像也并没有太过沉沦色欲。多数时候陛下只是翻宫墙出来找他,然后就抱着他睡觉。
当真什
当时他们两家住也近,他有事没事就借着拜访人家兄长名义去见人家姑娘,两人黏黏糊糊得紧,就算出去游街看景也直都是在起,两家也早就做好将来结缔良缘准备。
莫惊春突然打断他话,“你们那时候感情好,就整日想着在起吗?”
他这话说得突兀,但是另外两人也吃不少酒,压根没放在心上。
袁鹤鸣抱着酒瓶呜呜说:“那是当然啦,肯定是日不见,如隔三秋,才会恨不得日日相见!”他边说话边抽噎下,“子卿,你别怕,你今年才这个岁数,以后总是有缘分遇到你良人……说不得你还可以体会到那种寤寐思服,辗转反侧痛苦。”
莫惊春面无表情地看眼袁鹤鸣,和张千钊说话,“他在内涵年龄吗?”
葫芦,找个跟之前未婚妻有七八分相像女子。
袁鹤鸣回家时候就气个半死,连夜离开家去张千钊府上。
张千钊索性又请莫惊春,拉出来起喝酒。
只是没想到袁鹤鸣坐下他居然不吃酒,整个人糜萎不振也不说话。
莫惊春:“等理完思绪,你若是不愿,回家,也给那姑娘好好安排下。”这话倒是真理,能够给袁家里弄来,不是平头百姓就是出生那种地方,若是撒手不管,怕是落没个好下场。
张千钊连忙拦住莫惊春拳头,“他吃醉,他吃醉,咱不要跟酒鬼般见识!”但是他在心里却也说着莫惊春不会吃醉吧?
从前可看不出子卿这情绪外露时候。
莫惊春并不是真生气,他只是……
借这个行为来掩盖他莫名奇怪心情。
……原来,这段时日陛下直来找他,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袁鹤鸣:“子卿将当成什人?自然是不愿,就算找来个十成十相像又怎样呢,不是当初那个人,就不再是当初那个人。”他恼怒是家里人怎想不明白才做出这样举动。
这实在是玷污他心里人。
袁鹤鸣被他们劝劝,后头又吃不少酒,抱着他们絮絮叨叨说着从前事情。这些事情他憋许久也没人可说,这世道听完也只会嘲弄他,不就是个女人吗?只是今日遇到这事儿,他实在是憋不住。
他吃好些酒,说起他们从前事情,他们两人本来就是青梅竹马,从小块长大,后来出点事,女郎家里离开京城,过几年才回来。
那时候袁鹤鸣见到她,又见钟情,后来才记起他们早前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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