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觉得最近
正始帝似乎比之前手段又圆润
些。
从前正始帝和莫惊春颇有种针尖对麦芒强横，即便莫惊春有时候是在以卵击石，可是他们气氛往往会闹得很是僵硬，盖因正始帝过于刚强。可是这些时日……似乎是从陛下吃药发昏后，莫惊春总有种陛下变少许错觉。
难不成……
莫惊春捉紧筷子，忽而说道：“陛下近来，还有在吃药吗？”
公冶启淡笑着说道：“难不成夫子希望寡人日夜发火？”
他坐起身来，将身上软毯捉住，不由得看向外面日头。
显然不是上午。
他捂着肚子发会呆，慢吞吞地起来穿戴衣服。
刘昊来找他原因，他怕是猜到。只是正始帝这
拐弯抹角方式，可实在不像是他平时会有举动。莫惊春若有所思，慢慢地走到外间，却看到公冶启正拿着
卷书站在窗边，而在他身后，那桌上正摆着桌菜肴。
公冶启还穿戴冠冕，异常正统。垂落珠帘随着他动作轻轻晃动，在看到莫惊春那瞬间，身着冕服帝王迈步朝他走来，“饿吗？”
不让那种。
大朝期间，莫惊春实在困得睁不开眼。他站在殿宇上还有些晃悠悠，为不让自己打瞌睡，莫惊春咬住舌尖发狠，血味出，人总算清醒几分。
等到朝会结束，莫惊春缓缓下台阶，站在石柱边缓缓。
身后急匆匆步伐传来，刘昊脸猛地出现在他面前，笑着说道：“宗正卿，陛下有请。”
莫惊春微怔，还是去。
莫惊春敛眉，那就不是。
公冶启看着夫子纳闷模样，不由得脸上带笑，漫不经意地在莫惊春对面坐下，“夫子难道不觉得腹中打鼓吗？”
莫惊春之所以醒来，也确实是因为腹中难受。
既然都到这时候，
他言行举止与从前别有不同，是公冶启，却也不是公冶启。
这让莫惊春有些恍惚。
他被推着坐下，看着桌上菜肴沉默半晌，“陛下怎突然转性情？”
公冶启站在身旁，饶有趣味地说道：“难道夫子更想看到寡人发狂面？”
莫惊春：“……不是。”
不过御书房内几位阁老还在商谈，刘昊便请莫惊春在旁边等着。那屋内软塌舒适，还点着淡淡安神香，莫惊春坐着吃几杯茶，连眼皮都睁不开，浑浑噩噩地撑半晌，忍不住睡过去。
刘昊在外头守好会，直到莫惊春睡着，方才蹑手蹑脚地出去。
等到莫惊春惊醒时候，已经是半下午。
他身上盖着软毯，靴子被人褪去，脖子下还垫着软硬适中枕头，就连朝服也被脱下来，正披在屏风上。
莫惊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