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头喘气,腰腹猛地弓起,被猛地捞住腿。
公冶启也不如何动弹,只是死死不肯移开按在小腹纹路上掌心,便足够折腾得莫惊春死去活来,频频抽噎,到最后,只有粘稠氵
公冶启想,都怪莫惊春。
他原本已经强压着本性残,bao凶戾,想要好生对待夫子,可他偏生在他面前流露出那种悲痛无措模样,仿佛遭受大罪人是他公冶启般。那些无用可怜怜悯早该抛到边,他将莫惊春快活地拖到身下,露出个森然笑意。
“夫子既然对不住,那合该表些歉意……”手指毫不犹豫地在莫惊春挣扎中烙在小腹位置上,让他既惊又爽,既痛又愉,“说不得这精怪,还真能满足之愿念,让夫子怀上呢?”莫惊春却是没想到,从那回假孕开始,公冶启便直怀有某种隐秘渴望。
他想要个他和夫子骨肉。
如若不成,退而求其次,他也必定会让将来继承人中掺杂着两人血肉。
狂喜。
公冶启脸色扭曲得有些古怪,压低着声音恶劣说道:“如此想来,是不是夫子这生,此世,都无法逃脱寡人束缚?”
莫惊春抿紧唇。
公冶启双黑沉眸子里泛着幽晦微光,透着浓浓恶意。
“即便夫子再是不愿,再是抗拒,再是想逃离寡人身边,可是那精怪,却会而再,再而三地让夫子不得不靠近寡人,不得不亲近寡人!”公冶启猛地顿住,止戈恶意化作无边欲念,“寡人不应该高兴吗?”
可如果能达成第种,那何必要第二种呢?
莫惊春被公冶启胡话刺得回神,咬牙说道:“绝无可能!”他先前便在假孕结束之后问过这个问题,精怪回答并无这个选项。
公冶启凶悍而俊美脸庞露出恐怖幽光,口叼住莫惊春脖颈,重在那咬开不知多少遍咬痕上再生生撕开道伤。
如此往复,那便成为道陈年旧伤,不论再是花费上多长时间,都无法再让它愈合。
而掌心与小腹这短短片刻接触,已经让莫惊春几乎卸下浑身力气,止不住地抽噎。
他就像是头华丽恶兽,俊美漂亮脸庞上透着无尽危险。
莫惊春莫名有种浑身上下刺痛错觉,好像在那瞬间他正在被凶兽撕咬啃食,死盯着不放锐利让人喘不过气。
莫惊春艰涩地说道:“……您错,您应该发怒才是。”
这刻,莫惊春居然无比希望正始帝能大发雷霆,好叫他从这样种诡谲状态下逃离。
公冶启掀起眼皮,长腿跨,竟是下子越过身前桌几,下子将莫惊春压下去。他喉咙咕隆两下,仿佛是某种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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