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心里大抵也是欢喜,坐在屋内撑着下颚看着需要处理事务,也不觉烦闷。
先前来朝大部分王爷都回去,就连刘怀王也带着小郡主启程,至于她要结缔姻缘事却是不能够。
来,她选中那位“夫婿”家中已经有妻子,
隐忍而后发,如同毒蛇。
“寡人,会留给他们后发机会?”
许伯衡心下苦笑,是啊,这位帝王手腕强硬如此,只会在榨干用处后就屠个干净,又怎可能留下后患。
…
莫惊春过好些安生日子。
大抵是有些,bao戾藏在骨髓。
“黄尚书倒是很能为这几个乱臣贼子同情,怎不去可怜可怜那些时至今日都无家可归灾民?眼下已是深秋,他们今年收成都泡在水里,你是想替那几个人去弥补百姓损失,还是想替他们偿命?”
黄正合脸色都绿,跪着不敢说话。
踹下来桌案就在他步开外,溅落各类东西砸在他身上,墨水从他脑袋滑下来,异常狼狈。
“前头父皇是什规矩,在寡人这里也没什不同。只是屁股往哪边坐,嘴巴为谁说话,自个心里掂量着些。”正始帝把玩着唯没有抛开虎符,露出个森冷笑容,“不然,寡人就让你们再也开不口。”
朝野没什大事,宗正寺事情慢慢上手,莫府也收到军中来信,确实提及到有可能回京城事。
莫惊春从书信多次涂抹就足以看得出来写信时候莫广生是怎样种纠结,从潦草字迹里看得出来兄长想让他们高兴,却也害怕是空欢喜场,于是便连书信也透着犹豫。
在外骁勇善战将军遇到家事,也是会苦闷。
不过莫府已经经过皇帝肯定,此事必定是真,已经开始准备起来。
就连莫沅泽,也抓着阿雪到处跑,看得出心里高兴。
正始帝第次露出他狰狞獠牙,却是拿黄正合开刀。
先帝尊敬朝臣,不会胡乱折辱朝臣。正始帝在他教养下,倒是只将这个好习惯学半,对许伯衡这等品德正直老臣,尽管他非常不喜欢忠言逆耳劝诫,即便废嫔是他亲人,正始帝也能忍着给他几分薄面。
但如黄正合这等还算有用,却私心太重,隐有缺陷,若是着不慎踩到陛下雷点,那就别想让他留下半分颜面。
许伯衡许首辅看出来少许,无奈地与陛下谏言,“陛下天生对利目,能明善恶是非,可是如黄正合等人能走到今日地位,至少说明他们多少是得用。”
“首辅说得不错,”正始帝露出个淡淡微笑,漫不经心地说道,“正是因为他们有能为,也识得眼色,在寡人正强势时候,他们晓得什叫做蛰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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