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气烘得人蔫蔫
，林瑾瑜走到卫生间，兜水洗
把脸，感觉整个人稍微有精神点，宁晟凯站他旁边，从不知道哪里拿出纸巾擦擦额头。
林瑾瑜洗完，刚准备出去，兜里手机却跟患癫痫
样，嗡嗡震动起来。
居然是张信礼打来电话，现在才十点过，他俩有默契，知道最好不要在对方上班时间打电话过来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林瑾瑜明明刚刚还承人家份情，这会儿却依然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地说：“不，急着回家。”
拒绝得那叫个理不直气也壮。
宁晟凯说：“好吧。”
不会儿果盘上来，林瑾瑜纯粹因为自己想吃才点这个，也不客气，招呼其他人吃后自己也签块猕猴桃吃。
宁晟凯倒是端坐不动，没吃东西意思，只是总有意无意地看林瑾瑜，林瑾瑜没在意，只专心看他们玩游戏。
买就买，不买就不买，随便。
“怎
，业绩不好，还需要
帮你？”
“般吧，”林瑾瑜道：“随便说，老板说不要放弃任何个顾客，所以能捞就捞。”
宁晟凯真被他逗到，他把酒杯放，拿酒水单子递给他，说：“那你自己圈吧，反正你也是工作人员。”
“哈？”林瑾瑜做个边眉毛高边眉毛低诧异表情：“啥意思。”
又过会儿，宁晟凯问：“你打耳洞是因为喜欢吗，还是别。”
……这是什话题，林瑾瑜并不知道江湖上流传着些古老传说，比如打右耳洞是同类之间彼此相互辨认暗号，以及0养猫，1养狗之类些暗语。这些传说来自于非常早年间些台湾、欧美同志论坛，那是个很古早时代，性少数比现在更不能见光，所以只能依靠这些隐晦信息彼此默契相认，找到伴侣……那时候林瑾瑜还很小。
“当然是因为觉得好看，”林瑾瑜说：“不然？”
宁晟凯说：“没什，是挺好看。”
没什就没什吧，超大音乐声吵得人耳朵要炸，林瑾瑜把盘子里猕猴桃全挑出来吃，起身想借上厕所之名清净清净，谁知宁晟凯也恰好起身，两人同时愣下，结伴去洗手间洗手冲凉。
宁晟凯看他，学他说话道：“不是要捞吗。”
“真假，”林瑾瑜其实想把上面所有酒水全他娘地圈遍，后来觉得自己脸皮厚度还是亟待修炼，没好意思，只大概圈几条销量高大众款，外加个果盘，道：“谢。”
宁晟凯拿回来扫眼，说：“这矜持。”
“般，洒洒水啦。”
宁晟凯没改动他，真原样点单，点完问：“什时候下班，待会儿起去吃个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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