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没穿鞋，他就这
坐着，看着张信礼开
热水，给他洗脸洗脖子，最后问他要不要漱口。
其实没那矫情，林瑾瑜大概漱下口，挑着下巴看张信礼擦自己……擦完他把用过
毛巾也洗干净搭回去，回转身来，照原样来抱他。
林瑾瑜看他许久，忽然问：“你是不是把
当女照顾来着？”
张信礼站在他分开腿间，说；“为什这问？”
“就问问，是也无所谓，”林瑾瑜说：“口而已，又不是不能走路，不抱过来也行。”
他用牙咬住浴巾，慢慢扯开塞进去固定边角，任它落在地上。
……
……
……说不太清是什感觉，大概是……很奇妙。
这之后张信礼显得平静多，不再跟刚才
样总是无声地看着他，也不再转过去背对着他，林瑾瑜原本就酒意上头，这下缺氧还直犯困，他从床头柜上扯张纸巾胡乱擦擦脸，就想钻进被窝里，张信礼却拉住他。
不是想看吗？”
嗯……林瑾瑜不能否认，他确实想看。
热水开，林瑾瑜就这盘腿坐在床上等他，想起自己以前也梦到过和他起洗澡……那时候只觉得是辈子都实现不妄想，没想到现在居然成真。
五分钟后，张信礼回来，他仅在腰间围条浴巾，身上犹带着细小水珠。
林瑾瑜盘腿坐在床上，张信礼走到床边就没动，只低眉看着他，像在等他进步指示。
“洗完睡。”
林瑾瑜被他拽着，抬眼看他，懒散道：“太困，算。”
纸巾清洁能力不是特别强，擦干净其实还是有股若有若无味儿，张信礼指指自己肩膀，示意他把手搭上来。
“干嘛呀？”林瑾瑜懒洋洋把发软手搭上去，环着他脖子，张信礼便方便地托着他大腿，把他抱起来。
林瑾瑜并不胖，他抱起来不算费劲，张信礼就这正面抱着他进浴室，把他放在铺毛巾洗漱台上。
林瑾瑜翻身跪坐起来，示意他过来点，张信礼走过去，林瑾瑜直起腰身，跟他亲今天最后次……待会儿睡觉以后他就不敢亲他，怕他觉得不舒服。
他吻过张信礼唇后接着往下，在他下巴上留下个吻……然后是颈侧、喉结、胸口，不急不缓，按部就班往下来。
张信礼摸着他头发和后颈，看着他点点亲过去。
亲得重，他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紧，显出分明线条，林瑾瑜便自然而然地沿着线条抚摸，激起阵皮肤战栗。
林瑾瑜抬眼往上和张信礼对视，看那双黑色眼睛里闪动着不样情绪……他从来没想过有天他会因为另个人人怎样怎样，而觉得无比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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