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回答:“五点就得起。”
“行,”林瑾瑜定时间:“要买些什列单子吗?”
“烟、酒、糖那些吃,”张信礼说:“结婚那天摆席用,那边人手少走不开,所以去买。”
林瑾瑜以为他说“那边”是指即将跟他结婚女方家里,瞬间更烦更气,却偏偏摆出副“哦,就这”样子,道:“可以,很勤快,你以后肯定是个好老公。”说完翻身过去,自己睡自己,再不理他。
瑜往后顺把自己头发,说:“大半夜发什神经,”他用手肘往外推张信礼把:“起开。”
张信礼没动,林瑾瑜不耐烦地从鼻子呼出口气,问:“你到底想干嘛?”
张信礼眼睛动动,撑在林瑾瑜左边那只手收回来,好似想来碰他脸……不知是在回答他问题,还是仅仅只是表示安抚。
林瑾瑜“啪”声把打开那只手,他用劲儿不小,那声皮肉撞击声音干净且脆:“滚边去,”他说:“提醒你,大后天就是婚礼。”
张信礼不明所以,说:“那又怎,有什关系,无所谓。”
“有所谓,”林瑾瑜说:“你听好,现在是你过你日子,过,劝你答应事情就做到,选定条路就走到黑,讨厌言而无信人。”
张信礼莫名其妙:“你在说什,听不懂。”
“听不懂拉倒,”林瑾瑜把他挥开,转手把自己那大半掉到床下,只剩个角在床上被子扯回来,烦躁地说:“离远点,睡觉,这句听得懂吗?”
张信礼眼睛往下看着自己面前那小块床单,林瑾瑜有种从他眼睛里看出“失望”错觉。
失望个鬼个鬼啊,谁才应该失望啊,他又烦又气,从床头柜上把自己手机拿过来,调出闹钟,问:“明天早集几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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