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单手抱着他，道：“……先上车吧。”
说着他把车门拉开，林瑾瑜浑身没力气，张信礼抱着他，和他
起坐到车后座。“你喝醉
，”张信礼说：“别回学校，回家睡吧，明天送你去上学。”
林瑾瑜弓着腰，靠在门边上，他真
觉得很热，热得想脱衣服。
张信礼等他半天不见回话，过来把他撑额头手拿开，问：“说话，你听没听见？”
他手不冰，但林瑾瑜手腕更热，当张信礼手捉住林瑾瑜手腕那刻，林瑾瑜感觉有道电流滑过他皮肤……酥酥麻麻，很舒服。
林瑾瑜猛地抬起头来，他手扣着张信礼后脖颈，强迫他微微低下头来跟自己对视……然后凑过去，在离张信礼很近地方，说：“……
想谈恋爱，你也跟谈吗。”
张信礼忽地静，像被定住般。
林瑾瑜看着他，张信礼眼神游离，避开他视线。
早知道没结果。林瑾瑜笑笑：“你是个男人，不会和谈恋爱，还不许去别地方放松放松……只是喝喝酒跳跳舞而已，酒吧里漂亮女生很多。”
事实上他在gay吧里那
久，从来就没注意过身边其他人脸。
……很舒服……舒服得不得。
林瑾瑜不由自主地朝他靠过去，脚软，张信礼伸手，即时托住他腋下。
林瑾瑜头低着，面对着他，手搭在他肩上。
张信礼道：“下次……真别来，你有事对说，好吗？”
“对你说……”林瑾瑜喃喃道：“不能说，说也没用。”
“瑾瑜？”
林瑾瑜怀揣着藏起来失望慢慢远离张信礼……然而就在他马上要把手从张信礼脖颈上拿下来时候，张信礼忽地单手扣住他腰，把他往自己身边带，令林瑾瑜紧贴着自己。
林瑾瑜觉得眩晕……好似切都不真切，他看着张信礼，鬼使神差地重新搂住他脖子，慢慢凑过去……
那几秒钟就像个世纪那长，就在林瑾瑜越凑越近，只差几厘米就要碰到他嘴唇瞬间，张信礼好像忽然被什惊醒似，猝然侧过脸。
他胸膛起伏着，眼里神色复杂。
林瑾瑜自嘲地笑笑，他实在站不住，索性装醉，把额头抵在张信礼肩头。
“怎会没用，”张信礼道：“跟他们说就有用，跟说就没用。”
“……是真没用。”
这种车轱辘似对话让张信礼觉得很折磨，他道：“有没有用你要说才知道，是，是没办法给你补习、给你辅导功课，可总能跟你聊聊天，说说话吧。”
……他还是不明白，林瑾瑜想：永远不会明白。
张信礼道：“你想要什倒是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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