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布尔分辨不清这些细微情绪
差别，他抖着身子，被巨大恐惧侵袭眼角溢出泪水。他几乎是鼓起所有勇气，才小声开口：“请求您……宽恕
，不要杀……”
那张可怖脸上出现
笑容，抚摸他脸颊动作柔和，黑沉眼如有红光涌动：“怎
会杀你，事实上——想要和你做
笔交易。”
那声音如恶魔蛊惑般在耳边响起：“你想要足够穿衣服，足够吃事物和足够花钱吗？或者除此之外更多，美丽娇软女人、璀璨华贵珠宝、利于人之上权势？你所能想象到，甚至在这些之外，都能给你。”
“不，……”埃布尔几乎是咬着牙拒绝这些诱惑，副完全不相信能轻易得到这些世人追求事物模样，局促地摇头。
“你有什能拒绝底气呢？”伊恩并不生气，语气带上怜悯，又藏着些劝诱，“你什都没有，没有钱财，没有权势，说不定还没有朋友和父母。看看你那消瘦身材，连顿饱饭也不曾吃过吧？你空有张脸，却什都无法得到，它甚至会成为你累赘。想想你此前为什要遮住它，你难道没有因它受苦？”
灿粉发和额前白皙肤色。
埃布尔直愣愣望着摘下面具人，眼中好奇惊讶在彻底看清那面容后，无可抑制地转变为惊惧，甚至忍不住往后退，拉开距离，发出短促叫声：“啊！您、这！”
出现在面前是张堪称恐怖脸。
纵横交错伤疤断开眉头，滑过鼻峰，让那眉变成短粗萎缩团，在嘴角堪堪停下。肉粉色、白色和焦黑皮肤像是把这种脸当做调色盘，混杂着占据边边角角，然后画出张惊世骇俗丑陋脸庞。
宛如陨石砸落坑洼痕迹在半边脸上密密凸起，不明赤红斑点蔓延其上，加剧其诡异与可怖。
“现在愿意给你个机会，将你这张脸作为，成为面对世人脸庞。而相对应，会将切给你。钱、权势
布满血丝右眼刚对视上就令人望而生畏，红润嘴唇没有增色，反而愈发突出丑态。
拥有这张又丑又怖脸人毫不意外地看着埃布尔退缩抗拒，黑沉眼里淡然：“如你所见，没有张适合见人脸。”光听那沉稳优雅腔调，谁也不会想到他居然会是这般模样。
“、……”埃布尔被看眼就心脏怦怦直跳，不由移开目光，喉结上下，吞咽着口水，满脸写着害怕。
伊恩无视他恐慌，缓缓俯身，伸出手，在埃布尔惊愕目光中，抚上他脸，语调沉又哑：“但你却有张非常合适脸。”
这句话里似是感叹，又似是夸赞，或者——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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