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
，兄长。”
虞灵犀眸光澄澈，字字清晰道，“可是兄长刚才也说
，当初离开他是迫不得已，现在既然自由，为何还要委屈自己？”
“你……”
虞焕臣看眼毫无动静马车，视线再次落在妹妹身上。
也不知道那卫七给妹妹灌什
迷魂汤，三番五次，岁岁
遇见和他有关事就像是变个人似执拗。
车帘开合，宁殷眸子也跟着明暗。
他缓缓直身靠在车壁上，半晌，抬手触触被吻过地方。
“兄长。”
虞灵犀披散墨发间沾着碎雪，歉意道，“让你担心。”
虞焕臣眼就瞧见妹妹下唇上破皮处，目光沉，连冲进去宰宁殷心都有。
宁殷惩罚捏捏她腰间嫩肉，“本王可不是有耐性人。”
“哪有要跑……”
虞灵犀刚想反驳，而后反应过来，宁殷所说“跑”，并非是实际意义上那种跑。
第次是兄长打进府中，第二次是今晨阿姐来接她，第三次……
确有些不厚道。
她憋得脸颊绯红，方垂首启唇，反客为主。
虞灵犀开始推他，然而纹丝不动。
直到马车猝然停下，他们唇齿撞在块，舌尖尝到淡淡血腥味。
小疯子嗅到鲜血味，总是会格外快乐些。
虞灵犀惊魂甫定，宁殷却是笑得温柔，欺身喑哑道：“怎不继续，嗯？”
“岁岁，跟哥哥走。”
虞焕臣肃然道，“只要你不愿，这天下就没有谁能从哥哥手中抢走你。”
虞灵犀笑笑，温声回答：“没有谁抢，是自己愿意。”
“岁岁，薛家事已经解决，世间再无可胁迫你之人，你又何必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虞焕臣将利害摆在她面前，字字明白道：“你生性纯良，若和逆正道而行人在起，那天下口诛笔伐或许不能伤他分毫，却足够让你心力交瘁……到那时，你该如何自处？”
“你当众将带走，兄长定然担心，亦不好回家与爹娘交代。何况，这也不适合继续……”
最后句，她咬在唇齿间，几乎低不可闻，哄道，“去和兄长说两句，让他放个心，可好？”
宁殷眼神凉薄至极，危险至极。
马车外传来阵吵闹，王府侍卫道：“小将军，你不能擅闯！”
虞灵犀顾不得许多，捧着宁殷脸颊亲口，而后忙不迭整理好衣裙，撩开车帘钻下去。
“静王殿下。”
马车外传来虞焕臣清朗声音，驭马高声道，“你要将舍妹带去哪儿？”
是兄长！
虞灵犀忙不迭坐起，却被宁殷只手按住。
“次两次也就罢，灵犀还想跑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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