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打火机
声音。
明壹知道不管点燃什
都不会有他份儿，眼皮都懒得抬
下。
股香甜味道飘入他鼻尖，让他忍不住用力吸
两口。
“过来吃饭。”
小鬼们都十分高兴，个个从瓶瓶罐罐里钻出来，叽叽喳喳小声谈论着，语气难掩激动。
明壹单手撑着脑袋，盯着火盆里不断跳动火焰，轻叹口气。
衣服再好看，金元宝再多，又有什用呢，反正没有他份儿。
很快，火焰将最后个金元宝吞噬，慢慢熄灭。
曹玄鹤掩唇轻咳着站起身，说道：“娟姐、曹钟，你俩负责把东西分下。”
曹玄鹤：“烧。”
明壹：“打算烧给曹钟、娟姐他们吗？”
曹玄鹤：“嗯。”
明壹追问：“那有
份儿吗？”
曹玄鹤瞥见对方正满脸期待望着自己，故作看不到，冷冷道：“没有。”
思是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用不着你管。
“额，不是这个意思。”明壹被怼莫名其妙，但也不生气，继续跟他套近乎：“是说今天除夕夜，你不用跟家里人吃团圆饭吗？”
曹玄鹤淡淡回句：“不用。”
“哦。”明壹老实坐回椅子上，偷偷打量曹玄鹤神色。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今天曹玄鹤好像在生气。
曹玄鹤微哑低沉声音响起。
那些小鬼个个凑过去用力吸食，个个表情满足。
明壹睁开眼，坐直身子看过去，就瞧
“好。”
看得出两只小鬼已经不是第次做这种事情，动作熟练且快速。
那些小鬼个个兴高采烈领东西，有几个女鬼干脆跑去后院，相互炫耀自己新衣服。
明壹越看越难受，干脆趴在桌子上装死。
在家里爸妈不给压岁钱，在店里媳妇儿不给新衣服，这个春节过可真糟心。
“啊……。”明壹有些失落：“那好吧。”
他自己也清楚，虽然自己整天赖在这里，可到底不属于店里小鬼。
新年礼物没有他那份儿，也很正常。
曹玄鹤看到他失望，心情颇好，将窗户打开，在地上摆个铁盆，将黄纸点燃，从袋子里拿出两身纸寿衣投入火中。
纸寿衣燃烧极快，曹玄鹤有条不紊往里面丢，将几十件不同样式纸寿衣全部丢完，又开始往里面丢金元宝。
但回想之前，曹玄鹤对他好像直都是爱答不理疏离态度。
再说自己最近表现都很乖，并没有做出什惹他生气事情。
明壹这想着，将注意力从曹玄鹤身上移开，突然看到角落地上摆摞大堆金元宝。
去，好多钱！
明壹激动道：“曹老板，你弄这多金元宝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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