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正基愣愣
看着他。
“你真以为，横滨那位先生有好好帮你保守你小秘密吗？”
挑拨离间这种事情熟能生巧。
“村上警官，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
会被突然调到大阪？”
村上瞳孔下意识放大，整个人不自然地颤抖
下，嘴唇上下蠕动着，艰难地吐出字眼。
“新海警官，您这是什意思？”
“话点太透，就没有意思。”
新海空在说出“副部长”这关键性信息之后，就又恢复到原本那种模棱两可、捉摸不透状态中去。
嘴角噙着笑意温和而冰冷。
看着村上那张标准好学生脸，新海空又忍不住想起漫画上白底黑字文件。
这边远离市中心，平时就没什人过来。
更不要说现在已经六点多，桥下水流湍急，桥上无人途经。
天色点点暗下来。
刺骨寒风直挺挺往人身上扑。
死亡地点正是——
“新海警官，
们已经到大川河上游，再往上可能会出大阪。”
村上把车子停在路边，从后备箱拿出警车指示灯放在车顶。这样能避免交通部同事误伤友军。
大阪水系纵横交错，大川河是发源，往下分支出道崛顿川和土佐崛川，外加条横断木津川，将整个大阪市中心包围。
第案死者死在道崛顿川，第二案死者死在大川河，第三案土佐崛川，第四案木津川。
面前小警察原本强撑出来乖巧面具被寸寸打破，露出内里慌乱模样，接连后退几步。
“，是他逼，新海警官。您不要说出去好不好，您想要做什都可以。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步，不想——”
“横滨那位先生也是这威胁你吗？”
新海空打趣般歪着脑袋，打断村上自白。
他点点拉近和村上距离，琥珀色眼睛静静地注视着村上，意外地让人很安心，好像他定会帮你，事情定会解决。
新海空伸出左手支着石桥桥沿，微微侧过身体，正对着村上。
“确实有很大发现。”
他笑下。
不远处太阳已经正式下班，街边路灯像是提前约好般，齐亮起。
“这起案子是冲着你来吧？村上，副部长？”
还真是分布刚刚好啊。
新海空下车之后，带着村上起走到大川桥上，桥下河水因为地势缘故奔流不息，水速极快。两侧河岸边上已经不剩什石头，全都被水流冲下去。
尸体是在大川河下游被发现，抛尸地点势必要往上游推。
“新海警视，您有什发现吗？”
村上偏头看着他，乌黑瞳孔里倒影着新海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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