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入凡捧着咖啡杯在手中转，从刚才进门到现在，她还没太敢和沈明津对视太久，其实她并非胆小
人，可是在他面前总是露怯。
咖啡馆不断有客人进来，章入凡怕耽误他工作，没有逗留太久，很快就道
别。她来去匆匆，也没说上几句话，沈明津看着她离去身影心里还有点失落，暗自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太端着。
“哥，
所幸沈明津并未多问，他只是打发小牧去洗杯子，随后问：“你浴室防水层修补好？”
“差不多，师傅说等涂料干，过几天再来做个闭水试验。”
“确定时间告诉
。”
“好。”
眼看话题要聊尽，沈明津立刻又抛出个问题：“你最近都回家住？”
“啊？”章入凡不提防听到这个问题，着实愣下。
“就是带货那种。”
章入凡反应几秒才明白小牧这话要问什
，她点下头缓缓回道：“在以前工作商场做过，不过没做多久。”
“果然没错，就说看你眼熟。”小牧像是发现什秘密
样，语气兴奋。
“你看过直播？”
来得更早，“津渡”里尚未排起长队。
沈明津在吧台那儿整理台面，听到开门声抬头看眼，见章入凡来，立刻调整下站姿，做出副风流倜傥模样。
“早。”他自如地打声招呼，问：“今天喝什？”
面对沈明津，章入凡尚且做不到从容自然，和他对视眼后她立刻低下头看咖啡单，点杯美式。
“美式不加奶，能接受？”
章入凡摇下头，“住程怡那儿。”
“她住在……？”
“京南。”
“那是比你家近。”
“嗯。”
“不是，是——”
小牧还要说，边上沈明津咳两声，十分刻意，警告意味十足。
小牧接收到老板信号，话到嘴边生生地拐个弯，“是朋友，他看，无意间看到，就有印象。”
章入凡不疑有他，她做直播时开始是有些人观看，不过后来都跑光，听小牧提起这件事，她微觉窘迫。她前同事说她直播时满脸被迫营业表情，就是个无情推销机器人。
她看向沈明津，希望他不会对她这段经历感兴趣，更不会想要去找她直播视频来观看。
“想试试。”章入凡回答得很认真。
沈明津最看不得她露出这样真挚表情，眸中闪，抬手抵在唇边咳声，说：“等着。”
他亲自打包杯美式，递给章入凡时说句：“早饭吃，别空腹喝咖啡。”
“吃。”
章入凡接过咖啡，时也不知道还能说什，就在这时，小牧忽凑过来问她：“凡姐，你以前是不是做过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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