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嗽声,若无其事地把戒指放回口袋,摩挲下,到底还是舍不得丢掉。
“不行吗。”
谷梁幽看着他嘴硬样子,突然扯下嘴角。
“是吗,”他平静地移开目光,状似不经意地说道,“还以为是给呢。”
说完,他便迈步朝前走去。
谷梁盯着他左手:“那你左手又怎?怎直不拿出来?”
“……没有。”
黑发青年神色瞬间冷下来,他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易言停顿下,也只能扭过身子看向他:“怎不走?”
谷梁幽冷哼声,突然上前步,把把易言手腕从口袋里拽出来。
猝不及防之下,易言也没反应过来,或者说他在谷梁面前永远提不起防备。
等你搞明白猪都能飞,闭嘴吧你!”
唐敬明院士注意到这边动静,他皱眉道:“在实验室吵吵闹闹,像什话!帮不上忙就出去!”
说完,他就毫不客气地把宗秦远他们全部轰出风洞实验室,完全不顾之前是他自己叫谷梁和其他几个年级唐班本科生来参观实验。
宗秦远知道他就是这个脾气,所以被赶出来也没生气,只是笑笑:“那就回校长室,谷梁同学,你和易同学起替去看看周明吧,看看他恢复得怎样。”
周明身体情况,可是关乎着他们和周轻子关系,往大说,就是关乎着漠大和林神宗关系。
易言呆几秒钟,随后加快脚步跟上,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你……什意思?”
“自由心证。”
“作为个理工科生,你条件和问题都不明确,光凭自由心证,怎才能知道答案?”易言瘸拐地跟在他后面,难得说这长串话,语气
于是,那枚直被他捏在指尖、连毛毛都掉差不多蒲公英戒指,就出现在两人视野之中。
谷梁幽:“…………”
他盯着那枚蒲公英戒指,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不是,你是三岁小孩吗?刚才直藏着掖着还以为是受伤,结果就是因为这玩意儿?”
易言抿着唇言不发,但他眼神却开始闪烁,耳根也泛起淡淡红。
“随手做着玩。”
所以这些天来,几位校医对他护理可谓是无微不至,指挥部那边有什仪器和药品补品也都是不要命地送,再加上周明自身强大恢复力,他身上大部分伤口都已经结痂。
“你脚怎?”
但在去往临时病房路上,谷梁注意到易言走路姿势不太对,立刻出声问道。
“没事,扭下。”易言淡淡道。
他目光直视着前方,左手仍插.在兜里,掌心已经泛起潮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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