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
——咳咳。”黑泽秀明再次压抑着咳嗽
两声，他轻声咳完，仍没有松开掩住嘴唇
手，“可能感染。”
“什
？”诸伏景光立刻看向黑泽秀明杯子，“是那杯？”
“是。”黑泽秀明敛目，十分冷静地称述，“需要利巴韋林（ribavirin），那杯天使之泪没有喝进去，而是吐出来，
某些特定鸡尾酒会用到这种子弹杯，比如天使之泪。
难道——
他立刻侧身走下座椅，离开诸伏景光。
“怎？”诸伏景光疑惑地伸出手想要拉住他。
“你打疫苗吗？”黑泽秀明立刻避开，然后捂住自己嘴巴。
诸伏景光喉结滚动
下，眼神不受控制地扫向吧台上粘稠鲜血，直到黑泽秀明再次开口。
“这场凶杀案是凶手故意做给看，真有意思。”
他垂首看向死者，目光中不带丝怜悯，“凶手特意挑选位十恶不赦人下手，就是料想到这样死者不会让太生气。”
“所以？”
“他看上去不太想让生气。”
“是她吗？”诸伏景光嘴唇微动，不动声色地询问。
黑泽秀明瞥眼那名女性，“不是。”
他顿顿，“虽然不是，但她手上并不干净。”
手上不干净这句话能代指意思很多。
可能是杀过人、做过什违法交易又或者偷过东西。
“什疫苗？”
“病毒性血热。”黑泽秀明再次退步，几乎整个人都贴在墙上，“别靠近，你留在这里看下情况，……咳。”
糟糕！
“打过。”诸伏景光听到这声细微咳嗽，“所有公安都打，你入职时候应该也打过，防止被人抓住审讯时候用病毒拷问。”
他迈开脚步，走向黑泽秀明，“你怎？”
说完，被吧台这边骚动吸引过来人已经将此处围成个半圆。
受害者死状惨烈，几乎满脸鲜血。银质面具仅有边勉强挂在他脸上，另边掉下来，露出充血发紫眼球。
白色西装里衬吸透他咳出鲜血，此时已经开始呈现出血液氧化后深红褐色。
看死状，简直是像感染病毒性血热。
黑泽秀明视线落在死者面前已经喝空杯子上，那是个小巧子弹杯。
总之不可能是什遵纪守法好人。
他看向因为女人引起骚动后聚集过来人群，趁酒保不注意将那杯天使之泪倒进边上花盆。
“有意思。真是张别出心裁邀请函。”
诸伏景光愣，仿佛被人兜头浇盆冷水，“什意思？”
“你已经得出答案。”黑泽秀明带着笑意眼睛直直看他，“为什不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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