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能。
他偏头去拿毛巾，刚转回头就见海因里希英俊
面容仍旧冰冷，眉心有
道深痕，但双眼紧随着林绪转头动作，就好像担心林绪会把他关在外面样。
林绪把毛巾盖在海因里希脑袋上，揉
几下，“自己擦擦。”
随后，他开始解海因里希军装扣子，林绪没想到自己第次脱下海因里希这身漂亮军礼服是在这种情况下。
海因里希也僵瞬，随后发现林绪只是不想把这件湿淋淋衣服拎进去弄湿地板。
头上，湿漉漉。
胸前军功章凹凸边缘花纹反射着灯光，像是微弱星。
海因里希张张嘴，解释道：“
很少来新月特区，在这里没有房产。”
“楚家呢？”
“那不是家。”
军礼服外套被挂在门外，林绪又蹲下来，如既往稍低嗓音，“抬脚。”
海因里希照做，林绪拉开他军靴拉链，帮他把皮质长靴脱下，和之前他脱下太空制服鞋起并排摆在门外台阶上。
海因里希先是只脚踩在屋内地板上，随后另只脚也踩进来，林绪却没有后退，以至于站起来时两人靠得太近，他直接从下方钻进海因里希怀里。
海因里希收收手臂，环抱住林绪。
“你过去来首都星时住在什
地方？”
“……借住军部内宿舍。”海因里希说，“但那里……不允许非军方人员进入，没法带你起进去。”
海因里希站在半步外看着林绪，夜风吹来，他目光微动，地水珠从眼睫上滚落，溅在沾满泥点军靴上。
虽然林绪有家，但这房子近乎塌半。
可林绪林绪能拒绝位湿淋淋楚元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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