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壤见他神色，知道他再无疑问，于是道：“记得
们
约定啊，见过他之后，你要陪游玩
日！”
说完，不等第秋回答，她转身离开。
而监正大人沉吟许久，他突然道：“李禄何在？”
门外守卫忙道：“监正大人，李大人已经散衙
。是否需要小人去传？”
“嗯。”监正大人应声。
若说别，可能有假。
但是个育种师封签是最机要之物，极难仿制。
更难得是，上面字迹，定是育种师本人亲笔。后来印制版，也多有防伪。
现在，黄壤带来是第三梦封签，其上所写，却并非良种品名、宜种田土等备注。
那绞花缠枝般字体浓艳纤长。
而就在此时，外面突然有人道：“监正，阿壤姑娘过来。”
“让她进来！”第秋猛地站起身来，双目直盯着房门。
房门被打开，黄壤果然是端着蛊甜汤进来。
“你可有约到第三梦先生？”第秋直接问。
“急什
？”黄壤将汤盅搁到桌上，道：“先喝汤。”
咳，黄壤收回目光，道：“这样吧，替监正约第三梦。监正大陪逛日上京，好不好？”
第秋仍旧不信，黄壤只得道：“哎呀，先替你约第三梦，然后你陪日。”
监正大人自然心动，他问：“仅仅是游玩上京？”
黄壤喜道：“你答应？”
“哼！”第秋甩袖，“你且去约。若真能得见第三梦，本座自然诺千金！”
半晌，李监副十万火急地奔来：“监正，发生何事？”
监正大人脸认真，道：“本座忽然觉得，应有套常服
——第三梦先生，约他明日在瞰月城外小树林相见。
瞰月城……
第秋不知道他为什会约在这个地方。
但他定会去。
无论第三梦约在任何地点，他都定会赴约。
“本座问你话。”监正大人语声甚急。黄壤小心地将盅里汤盛出来，舀到小碗里：“喝这碗汤，便告诉你。”
第秋只好重又坐下，那汤清甜，入口生香。他却来不及细品，很快将之饮尽。
黄壤这才自袖中取出物，递过去。
第秋接过那物，细看眼，似乎连目光都有重量。
——这是……第三梦封签。
“这太容易！”黄壤大喜过望，道：“你且等着，晚点来找你！”
夜里，玄武司，书房。
第秋还未睡下，房中烛火高举，他手握书卷，却并没有看进去。
日间黄壤话，不知真假。但若她所言属实，那自己岂不是真能与第三梦先生相见？
监正大人握着书卷手微微用力，他低下头，发现自己竟然有几分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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