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松没瞒着傅延，
五十地把事情都说
，不过说到具体细节
时候，他自己也很苦恼。
“可惜邵学凡不在核心实验组里。”柳若松说：“他知道也不多。”
“这些就不少。”傅延揉揉柳若松眉心，说道：“若松，你不能指望现实像游戏样，能把所有信息都交到你手里——
们总是会有遗漏部分，这没什
，只要最重要部分不要错过就行。”
傅延这句话或多或少戳到柳若松心里痛点，他心念微微动，抬起头
下秒，只手按在他后背上，柳若松睁开眼睛，才发现傅延不知道什时候醒，正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傅延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习惯性地往床内侧挪挪，把柳若松起拽上来。
“回来？”傅延语气沙哑地亲亲他：“辛苦。”
柳若松轻轻地嗯声，顺从地躺进傅延怀里：“吵醒你？”
“没有。”傅延哑着嗓子说：“睡有会儿。”
时候，他还在床上睡着。
柳若松见卧室里窗帘没拉开，就知道傅延还没醒。他放轻脚步，把饭盒放在客厅小桌上，脱下外套，走进卧室里。
傅延看起来有些疲惫，他身上搭着被子蹭歪，只手掉在床沿外，眼眶下青黑片，显然在外面时候没怎休息好。
柳若松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小心地坐在床边，握住他手腕塞进被子里。
傅延没被这种细碎声响惊动，他呼吸绵长，表情安稳，柳若松坐在床边，近乎贪婪地用眼神描摹着他轮廓。
傅延没有赖床睡懒觉习惯，他没再顺着困劲儿继续睡过去，而是抵着柳若松肩膀躺会儿，自己睁开眼睛。
“有什收获吗？”他问。
“有点。”柳若松捧着他脸，凑上去碰碰他额头：“终于找到能救你办法。”
柳若松语气里带着点喟叹味道，傅延眸光动动，从“终于”两个字里听出许多言外之意。
“伊甸园壹号。”柳若松说：“邵学凡最后底牌——他终于舍得说。”
如果能直这样就好，柳若松想。
和平年代时候，他也担心傅延安全，觉得他工作危险性过高，可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
他有时候在噩梦中惊醒，总觉得连天花板上都会掉下块砖砸在床上，好像世界上处处都布满危机，呼吸都有危险样。
有时候在梦里，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把傅延藏起来，藏到个安全、谁也找不到地方去。
柳若松心里怦怦直跳，表情却还是平平淡淡。他深吸口气，然后单手撑在枕边，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去，吻吻傅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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