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皱眉：“你不是已经没钱
吗？”
赵醒归：“……”
卓蕴笑着捏捏他耳朵：“不用担心，
有钱，你也知道
生活习惯，不怎
省钱，该花就花，要是花得不够，会和你说。”
赵醒归点点头，沉默
阵子后，像是下定决心般，说：“想给你看个东西。”
卓蕴：“什东西？”
感。
赵醒归从来没对卓蕴说过些过分、类似宣示主权话，比如“你不能和别男生单独吃饭”、“你每天要和报备行踪”、“你不能穿太性感裙子”、“你不能去泡吧喝酒”等等，他什都没说，给予她最大信任，可真到分别这刻，他还是忍不住，手掌抵住卓蕴后脑勺，不让她有片刻逃离，近乎疯狂地吻着她。
唇舌松开后，他把脸埋进她颈窝，遍遍地对她说：“你是，卓蕴你是，也是你，永远都是你，你甩不掉，不可以不要，爱你，卓蕴爱你……”
“也爱你，赵醒归也爱你，舍不得你，你是，也是你。”卓蕴抓揉着他头发，眼泪从脸颊滑落，“不会甩掉你，不会不要你，你那好，怎舍得不要你？”
赵醒归抬起眼来看她，双湿漉漉、黑黝黝、清亮亮漂亮桃花眼，眼底刻满最浓郁眷恋与不舍。
赵醒归让她从腿上起来，划着轮椅去衣柜边，从下层拿出个大大塑料方盒。
卓蕴收拾衣柜时就见过这个方盒，知道是赵醒归，就没打开过，她无意窥人隐私，不知道里面装是什。
赵醒归把方盒放到大腿上，向卓蕴伸出手：“来
卓蕴用手指去描摹他眼睛，他则用手指去摸她嘴角小梨涡，轻声说：“你别哭，笑个，你不笑，梨涡就没。”
卓蕴抿唇而笑，小小梨涡近在赵醒归眼前，他贪婪地摸着它，想要记住这刻感觉，之后几个月，他再是想念她，也无法触碰到她。
“你定要注意安全。”赵醒归说，“那边很乱，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和人吵架，有时候吃亏就吃亏吧，钱这些东西都不重要，人最重要，他们有枪，有些人对华人还有敌意，你不要和他们硬杠，有事情如果时联系不到，就去和苏漫琴商量，知道吗？”
“嗯，知道。”卓蕴点头，发现过年，赵醒归成熟。去年八月她离开时，他刚做完手术，整个人还稀里糊涂，都没对她说过这些。而现在，他已经很有男朋友样子，交代起事情来井井有条，像个大人。
赵醒归又说：“钱用得不够就和说，千万不要省钱，你是女朋友，不用考虑这些，想吃什就吃，喜欢什就买，供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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