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和你
块喊口号
那个女孩，好像喜欢他。”赵醒归想起这幕就想笑，“你刚才怎
想，
水平最烂
，他们都让着，你还这喊，都难为情死。”
卓蕴哈哈大笑：“都不难为情，你难为情什？人家能喊，为什不能？看那场上就是你最帅，水平哪里烂啦，你才第回上场，打得挺好啊。”
赵醒归头发被她抓着，脑袋微微晃动，笑笑，又说：“那个女孩喜欢季飞翔，但季飞翔没答应，和说，他截瘫，不想去祸祸人家。”
卓蕴视线从他头发上移开，在镜子里和赵醒归对视，赵醒归眼睛很亮，还冲她挑挑眉毛：“和他想法不样，不觉得截瘫就不能和女孩谈恋爱，要是碰到喜欢女孩，定不会放过她。”
卓蕴收回视线：“那也得女孩同意啊。”
穿袜子。
穿好袜子后，他开始给自己穿长裤，抓着脚踝分别把两条腿套进裤筒，裤腰拉到大腿半时，他躺下来，左翻身，拉上右边裤腰，再右翻身，拉上左边裤腰，翻身时，他两只脚就随着身体动作在床上倒来倒去。
赵醒归穿好裤子才撑着床面坐起来，姿势有点狼狈，他又拿来件白色毛衣套在身上，这样，衣服算是穿好。
卓蕴回想整个过程，他直做得很耐心，用时间要比常人多很多，赵醒归坐在床边穿好运动鞋，才把自己挪到轮椅上，来到卓蕴面前时，他已经变成个衣着得体、笑容温柔大男孩。
“头发还湿着呢，不吹吗？”卓蕴问。
“没错。”赵醒归说，“能不能成，要看是不是彼此喜欢，而不是看身体好不好。如果女孩嫌弃截瘫，坐轮椅，不能走路，那也无话可说，不会勉强。但是，只要她不嫌弃这点，定会对她很好很好，以后，会做个像爸爸那样好丈夫。”
卓蕴好温柔：“赵小归，你寒假作业做完吗？”
赵醒归：“……”
“开学要摸底考吧？今年春节放得晚，新学期只有不到四个月，你
赵醒归嫌麻烦，眼睛往上瞄，还吹下刘海：“很快就干，不高兴吹。”
“别懒惰，现在天冷，万着凉呢？”卓蕴站起身，“过来，帮你吹。”
赵醒归觉得这主意不错，愉快地跟着卓蕴去卫生间。
卓蕴左手抓揉着他头发，右手拿着电吹风吹得很认真，赵醒归从镜子里看她，说：“卓老师，今天在篮球队，和个叫季飞翔男生聊会天，他比大五岁，也是截瘫，长得挺帅。”
“季飞翔？”卓蕴想起来，“哦！就是那个‘飞翔飞翔，红队最棒’季飞翔吗？原来他名字真叫飞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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