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想过缓和同她
关系？”
“劝不动，”容凝雨道，“但
会继续。”
叶白汀想
想，又问：“你是否觉得她是错，你是对？”
“不敢。”容凝雨摇摇头，“人生路长，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从未想过评判别人对错，只是想为自己和同行找找看，有没有更好活法，至少能内心平静，午夜梦回，不会因惊梦瑟瑟发抖，庆幸这
夜熬过去，害怕下夜到来。”
仇疑青：“你和郑白薇很熟？”
“她在江南遭遇比较艰难。”
“……是。”
“听闻容家班就是从江南进京，班主当时可曾见过李瑶？”
“没有，”容凝雨摇摇头，“看她年纪，在江南失踪时应该是十二年前？在江南时间更早，十八岁前都在江南，十六年前就进京，她遭遇，只是听说过。”
这个话题似乎进行不下去，叶白汀便问：“班主经常会被男人骚扰？”
凝雨表情没半点变化：“还请两位直言，若能为破案尽份力，也是辈荣光。”
和燕柔蔓样，她应该也是很快认出他们是锦衣卫，并没有慌张提防，态度非常自然，对香丸更是，完全没闻到味道样。
仇疑青:“班主可认识李瑶？”
容凝雨大方方点头：“认识。”
“本使见班主乐于助人，可是也帮过她？”
容凝雨唇角温柔，叹口气：“其实并不想和她接触太多，和们这样人来往多，对小姑娘没什
好处，可她真心喜欢话本故事，圈子里又找不到可以聊人……让您见笑。”
仇疑青：“她会用鞭子？”
容凝雨顿下：“指挥使可是方才见她拿鞭子？但据所知，她是不会，但她和王府小姐是手帕交，经常到这里来做客，脾气急，许是能找到。”
“班主——下场到们，可头钗出问题，少支，怎办？”突
容凝雨眼帘微垂：“这行久，也习惯，容家班之前不是什清白班底，你们应该……也知道。”
“班主和燕柔蔓似乎不和？”
“是她和不和，”容凝雨苦笑，“们理念不同，谁也说不服谁。”
叶白汀看着她眼睛：“燕柔蔓说，若非你之故，容家班该是她？”
容凝雨顿顿：“这行……已经有太多人受苦，只是不想再这样下去。”
“也不算帮吧……”容凝雨微笑道，“有次见她买很多东西，身体却似乎很不适，拿不住，就送她到家门口。”
“只是这些？”
容凝雨察觉到话音有些不对：“您意思是……”
仇疑青：“李瑶十四岁时，曾经走丢过，班主可知道？”
“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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