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马是你们坊
熟客，徐良行也是，那他们两个，熟不熟？”
史密怔
下：“这个……不好说。”
这就有东西！申姜有点兴奋
“如何认得？”
“徐大人是坊中常客，庄夫人心眼有点小，
们坊不是青楼，不做皮肉生意，只是给客人弹琴唱曲，夜深必散馆，可纵如此，庄夫人还是很介意，偶尔心情不好时候，会带着人找过去……是以认识。”
申姜有些好奇：“找过去……砸场子？”
史密：“也不算，但当时在姑娘难免受些委屈。”
申姜清咳两声，继续：“这个案子可是挺大，接连死两个人，都同你们妙音坊相关——你就不害怕？”
敲桌面：“你可以退下。”
申姜看着人走出去，有点不理解：“这个乐师是不是狂点？难道宫里伺候都这样？还是乐师都这样？”
叶白汀在纸上写下个名字：“申百户再叫个人进来问问，不就知道？”
下面这个也是乐师，只不过不是在宫中奉职，而是在市井花楼，妙音坊乐师，史密。
能做乐师人长得都不差，比如乐雅，除相貌，他身上更亮眼是气质，是常年沉浸在乐声里，身上自然流淌出来东西，这些东西让他优雅，让他看起来丰富迷人，有种特殊故事感，或许神秘，或许激昂，或许矛盾忧郁，不管好还是坏，他是纯粹，有以贯之执着和追求，跟这些比起来，年纪反而不那
重要。
“这个……”史密顿顿，“不知大人可曾去过妙音坊？”
申姜瞪眼：“问你什就答什，不准牵东扯西！”
这就是没去过。
史密垂眼：“大人性洁德高，脚不踏贱地，可世间之人如大人者几何？坊在京城算有些名气，客人众多，小人大言不惭说句，除却老幼，京城有半男人都是们客人，后宅夫人但凡关心些丈夫儿子，也会时不时叫人来打听……要说担心生意是有，害怕，从何谈起？”
申姜噎，看到娇少爷新写在纸上字，愣下，又是他完全没想过方向——
比起宫中乐师乐雅张扬，市井勾栏做活史密就低调多，他很谦逊，有股特别忧郁气质，礼行板眼，头不抬，手侧束，看起来有些拘谨，若不是相貌过于清秀，站恣过于优雅，连发束都比旁人精致，几乎看不出来他是乐师。
申姜：“沈华容和庄氏死，你可知道？”
史密垂着眸：“知道。”
申姜就眯眼：“郡马死你知道正常，他是你们坊里熟客，庄氏出事为何你也会知道？她可是内宅妇人，与你不相干。”
史密：“庄夫人虽是内宅妇人，小人却认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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