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行啊。”玻璃。
“说喜欢
吧。”
有点突然，李绪表情
秒呆滞。
前排司机大概也觉得奇怪，明明听到
是两个男生声音，怎
还扯上这事
？
但李绪还是很快回过神。
就又没话讲。
在沙发上坐半分钟左右，李绪觉得不然还是挂吧，光听脚步声看扶梯也没什意思。
结果直到窦遥上车也没挂。
打是辆出租，窦遥放好行李，报学校地址。
李绪已经在继续收拾屋子。窦遥坐进车里，没在手机上看见他，问：“你人呢？”
“落地？”
窦遥手拖着行李，另手拿电话：“嗯，还没出机场。”顿几秒，又说，“看到你微信，怎那多条。”
李绪顿时有点不好意思。
“嫌烦啊。”
“不是。”窦遥说，“不太习惯。”
不记得当年说过什，再惹就让你跟吴作富出名。”
付萍吸口气，手指尖酸地戳在他眼前。李绪转身去开门想把她请出去，结果个没留神，被她抓起桌上打火机砸下头，额角顿时破口。
他拿手指去摸，发现流血。付萍显然也吓跳，往后唰地退开，生怕他当场报复。
但李绪根本没这个打算。
他沉沉地出口气，转身到卫生间去洗伤口，全程把付萍当空气。
他捏下耳垂，用种跟冷漠脸极其不符紧绷嗓音说：“废话，喜欢你，听清没。”
“喔，”李绪半张脸出现在镜头前，“在收拾沙发。”
同居是很麻烦事，即使他男朋友不在他也不想显得太邋遢。
窦遥注视他会儿，把他叫过来：“李绪。”
“啊？”李绪还有点不知所谓忙。
窦遥：“先挂，路上打视频容易晕车。”
那天晚上开诚布公地谈完，他们俩都能感觉到关系起微妙变化。虽然不是太明显，但对李绪这人而言，摆出点坦诚都很难得。
“吃饭没。”
“吃，”李绪问，“你呢。”
“飞机餐。”
“喔。”
洗完人果然不见。
……
额头伤不重，就是划道口子而已。李绪找张创可贴贴上，刚弄完窦遥视频电话就来，他赶紧扯掉。
进去照镜子，拿头发挡感觉还行。
出来他打给窦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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