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力也并不费劲，并没有多用力
甩，扔，有时只是在扇子近时，屈指
弹，迫它改变方向，它就自己飞
出去。
上次朝慕云看到类似景象，是杀人见血，这次，却未见血，只是伤人。
扇子仿佛有灵魂般，并未切中对方要害，只是浅浅击打在各处穴位，迫使这些人弹出滚地，却并未致死。
“还愣着做什
，跑啊！
朝慕云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夜无垢捂住嘴，示意他往旁边看。
视野里出现个男人，四十多岁，体型瘦高，脸型窄长，身上衣服脏看不出原来颜色，就像个乞丐，可和乞丐要饭缓慢和麻木不同，个人动作相当灵活，绕过街上男人们，就往里冲——
他也确冲过第道防线，别人没来得及摁住他，但再往前就不行，男人们将他团团围住，就动起手。
“打你几回，你竟然还敢来！
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也别回去，扔山上喂狼吧！”
“滚——放开——放开！接女儿回家，便是死，也要接她出去，你们谁都拦不！”
在仍然无所获。
朝慕云唇角玩味：“发现你二人不见，他们岂不是很慌？”
夜无垢：“慌不行，直在暗里追找。”
朝慕云便明白，这也就是为什，夜无垢进入暗道后，他个人无法再藏，又没有武功，只要被人看见，就再也不会离开对方视线，所有‘掩护’动作也确成真，这些人直跟着他，试图找到他不见同伴在哪里，反倒忽视夜无垢会去地道探险。
“女人……你找到？”
但很明显，话说再硬气，骨头再硬，皮肉还是经不住，很快被打鼻青脸肿，声音喑哑，这里人下手很重，好像真要打死他……
朝慕云和夜无垢对视眼。
夜无垢不要太懂病秧子这眼神，从他手里拿过玉骨扇：“借扇子用——”
说完就错肩而过，飞掠出去。
他用玉骨扇做武器时候，动作身法帅气飘逸，也不知他怎旋转运力，扇子在他手上好似有生命般，可放可收，可伤人，可借力回旋，以便他下次使力。
“嗯。”
夜无垢点点头，脸色不怎好看：“地底下暗道丛生，有很多房间，房门上锁，里面关着很多女人，手脚绑有锁链，有些女人很安静，看不出是否不适，也有哭闹，被门外看管人，或附近房间女人制止，有孕妇，也有小姑娘……她们大部分看上去外表还好，只是眼神麻木，静到不像个人，小部□□上有伤，应该是被打过。”
她们遭遇过什，现在正在遭遇什，不言而喻。
“们……”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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