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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又回到晚会。
“太浪费。早知道你根本没什
事要忙，
拖也要把你拖去旅游。”
谈默直接无视他
话去洗碗。
肖嘉映看眼那部手机。他在现实中早就用过比这更好，所以不觉得新鲜。况且花是谈默血汗钱，他只有心疼感觉，完全欣喜不起来。
洗完碗出来，谈默看到被他摆在桌边、原封不动购物袋，脸色有点沉。
“没交费。”
“不应该啊，给过你生活费，再说你在网吧打工也有收入，怎会连话费都交不起？”
“能不能吃完再说。”
看样子他饿死。
肖嘉映疼爱地摸摸他头：“吃吧。”们小熊。
外面被收拾过，他吃过碗已经洗干净，桌上还多壶热水。走到厨房，发现谈默在里面煮面。
“过年就吃挂面？”
谈默下巴往冰箱偏偏：“还有你剩菜。你不吃辣，是不是专门给做。”
不知道为什，他说得很普通平静，但肖嘉映听得脸有点热。
反正沉默也是默认意思，肖嘉映干脆就没说话。
冷天，你去网吧找？”
“嗯。”肖嘉映嗓音很轻微。方面是冻，另方面是觉得自己个大人，这不稳重很丢脸。
进家门，肖嘉映脱鞋都不利索，再想脱羽绒服，手还没碰到拉链双脚就离开地板。
谈默把他抱起来，踢开卧室门。
肖嘉映没反应过来。
之后起看晚会，谈默个笑脸都没有，但肖嘉映以为是谈阿姨忌日缘故。
过零点，外面就开始放烟花，噼里啪啦声震破天
他停下才继续吃。
面吃完，汤喝光，他放下盆，到门口把带来那个袋子拿给肖嘉映。
“给？”
谈默拿起遥控器换台，不回答问题。
肖嘉映打开袋子，发现里面是台崭新高端手机，现在要卖五千多块。他瞪着谈默：“有钱你就乱花？”
煮好面热好菜，谈默把它们都端去客厅。肖嘉映也从寒冷中缓过来，捧着杯热水坐在他旁边看电视。
晚会正好进行到高潮部分。
谈默吃面发出声音，而且他端着不锈钢盆吃。肖嘉映身上裹着毯子，听会他吃东西才让他交待今天行程。
“给妈扫墓。”他说。
观察他表情，没有特别伤心难过。肖嘉映接着问：“那电话怎还打不通？”
将人放到床上，谈默拿起空调遥控器直接调到三十度，然后双手帮他脱衣服。
“谈默，不用吧。”肖嘉映声音开始打结。
谈默扫他眼，替他脱掉羽绒服就站起来，声不响地去客厅。
……
换好家居裤和毛衣，肖嘉映调整呼吸，拉开卧室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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