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意:“……应应,你知道。”
钟应怔忡,是,就像君不意知道他要做什样,君不意现在要做什,他也猜出。
毕竟,他从雪回神君口中知道重生起
三……
“……站住!”砂纸磨砺声音蓦然响起,仿佛被掐住咽喉人猛生出强大爆发力,以至于话语脱口那刻失原本音调。
钟应把揽住君不意肩膀:“你要去做什?你跟说清楚!是不是晚步,你就留下个谜团直接走!”
“你第次走时,甚至什话都没留下,现在还孤注掷再入修罗道。”
“这种时候你还翻旧账?新帐旧帐起算是不是?可是要做什你能不知道?你能清不到?”
君不意捧着钟应下颌,眉眼潜藏着无比耐心:“应应,你醒醒。”
“小星星,你看看。”
“小混蛋,你是不是又在骗?这可是你自己说,叫你,你就能醒,只有能让你清醒。”
用指腹去碰触钟应如出鞘之剑眉稍,利如薄刃睫毛,煞气滚滚眼角,紧绷颧弓,以及抿成条直线唇角。
他叹谓:“你果然在骗。”
。
以这个点为中心,无形力量极力向着四面八方极力扩张,渗透时间和空间,将九州大世界包裹其中。
大道齿轮如生锈□口卡住运转,滔天洪流剑阵停滞虚空,钟岳停在天魔解体那决绝时刻,连魔君脸上高涨残酷情绪也—同凝固……
这瞬间,万物静止。
有双神灵手,写意又强硬将九州刻进羊皮卷上,连风和云都成其中笔划,形成副静止却浩荡瑰丽画卷。
君不意缓缓弯弯唇角,轻语:“在等你醒来。”
“你、你到底要做什?”
“……”君不意末答。
钟应紧绷着脸盯着他。
世界入画,静止无声,只有钟应喘息声在空气中簌簌回荡。
可是面对这个小混蛋,被骗他也总是束手无策。
手指摩掌着钟应侧脸弧度,掐掐细嫩脸频肉,君不意说:“有件事要去做,不能保证,但是会努力回来。”
音落,他握住钟应后颈项,亲亲他耳侧乌鸦鸦鬓发,踩着步子离开。
步。
两步。
而造成这切人,却没有闲心去每个角落观赏自己作品,只是拉着眼前人手,唤着他名字。
“钟应。”
声音比雪片落在松针上还要轻。
“对不起,不能等你彻底与深渊之主同化丧失理智后再来阻止你叫醒你。”
魔君维持着原来冷酷神色,拉出去保准能吓下哭小皮娃,连魔界那些凶残魔头也能吓抖腿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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