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还没有睡？熬夜看电视对眼睛不好。”
感觉自己今晚像个老顽固，逮住
个人就开始传授养生之道，不由得无声笑起来。可电话那头只有浅淡
呼吸，听上去是在抽烟。
“你少抽点吧，抽得太狠对肺不好。”
陈觉终于开口：“戒不掉。”
宋珂笑
笑，傻傻地说：“明晚
去找你好不好？”
“也没呢。”她直接打来，“哥在家看纪录片，什智能语音发展史，无聊透顶。”
“他回家？”
“回，下午回。不知道谁又惹他，脸拉得老长。”
点小事就拉长个脸，难为以前钟文亭肯忍让。宋珂唔声，心虚地催她：“去睡吧，经常熬夜会让皮肤变差，忘之前那个相亲对象怎叫你？”
陈念惨叫声：“他叫姐！”
子离开这久，回来招呼都不跟打个，他人呢，听说又走？”
宋珂转身倒水，低着头嘴角微抬：“你们两个可不可以不要斗气，他不记得们，不是故意不去见你。”
“他不记得们，那来这里为什？”程逸安赌气似站起来，说，“就不信他真点都不记得，臭小子贼着呢，兴许早就想起来特地耍着们玩。”
好说歹说才把人安抚下来。
送走程逸安，他坐回电脑桌前。找文件时看到特意放在公司药，犹豫片刻，终于还是把抽屉合上。总觉得没有必要再吃，因为病已经好。
回应他语气却愈发冷淡：“既然定周五那就周五见，其余时间都有约。”
这样真让人觉得无法沟通。宋珂躺在床上，只觉得有心无力：“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就因为说要出差事。工作是工作，没办法，交流会时间不是能改。何况只是见面，早天晚天不都样？”
“当然不样。”陈觉沉沉地出口气，“已经说，那天要带你去个地方。”
之后果然乖乖去睡，因为再给陈觉打电话已经听不到她声音，只有英文旁白声。
“喂？”宋珂轻轻。
没人说话。
宋珂又喊：“陈觉。”
电视音量随之减弱。
晚上带着猫回到家才觉得腰酸背痛。
明知是昨晚纵欲过度，可他还自欺欺人地给肩上贴两片膏药。接着就是收拾被烧得乱糟糟厨房，给小九添粮，最后才把自己洗干净。
忙完躺到床上都凌晨，他给陈觉发消息：“睡吗？”
陈觉没回，倒是陈念也给他发：“睡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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