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厌最后看
他
眼，转身出实验室，苍白
手指握住门把手，顺手带上门。
咔哒。
实验室里片安静。
术炎忽然突兀笑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喘息几下，平复胸膛里剧烈跳动心脏。
弃厌垂眼看着他。
“……对不起厌哥，
最近压力太大，刚才话……”术炎缓过来似，低声道，“刚才话，你别当真，不是有意。”
半晌，弃厌才道：“术炎，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和以前不样。”
“……是人都会变。”
来啦。
弃厌神色有些复杂，张张嘴想说什
，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他压压自己帽檐，低声咳咳。
“明天就走，今天这次来，并不是指责你，只是想告诉你，路走久，脚步就会偏移。经常回头看看，才不会忘记自己最初出发时想法。”
他顿下，“说不出来什高级东西，但是大概是这个意思。”
术炎靠在后面试验台上，低着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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