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过系统面板联系
下周谦，得知周谦
病房里只住着他个
白宙答案，他也还都记着。
而大概正是由于白宙太过完美缘故，上天才会早早夺走他生命。
刚者易折，过智早夭，大概都是同样道理。
意识从回忆里抽离，周谦重新看向眼前名单上名字。
怎
回事？是同名同姓吗？
“宙哥，
妈经常喊小疯子。你会当是疯子吗？”
“不会。”白宙认真地回答。
“白宙，你对谁都这温柔友好吗？”
“白宙，你会觉得这世界特别美好吗？”
“你可曾也心生怨怼、有过不满？”
微风拂过，吹起额前头发，露出白宙那好看眉眼——他眼梢有点红，是刚才周谦跟他打闹时，有意无意用红笔画上。
“宙哥——”周谦轻声开口，尾音有着明显上扬。
“嗯？”抬起头，白宙看向周谦，“怎？”
周谦问他：“为什你永远都那温柔？”
白宙只是伸手拍拍他头。“写作业。”
，是充满着吵闹烟火气那种。
可自己不同。周家只是外表光鲜，内里早就烂透。
面对周谦所作所为，白宙似乎丝毫不为所动。
他只是起身去阳台取来扫帚，丝不苟地把碎纸片清理干净，再回到座位上重新坐下来，拿起笔做题。
“从头开始写作业，你正好跟起。”
·
三日后。
周谦病房里多个病友，正是齐留行。
齐留行原本住在隔壁市第二人民医院，那也是家精神病院。
这回他从游戏里出来后，病房里进新病人，不方便他通过手机登录系统以及进出游戏。
“你会不会在某个时刻，也会觉得老天对你不公？”
“这世上为什会有你这完美人？”
“你完美到不真实地步。”
……
周谦问过白宙很多话。
周谦盯着他眨几下眼睛，然后忽然说：“其实上次不是那个意思。”
白宙问他：“哪次？”
“说你买不起家别墅那次。”周谦又眨下眼睛，颇为认真地说道，“也不知道为什，那天就是想惹你生气。话不能当真。你如果愿意，以后定能挣很多钱。你能买千个，不，能买万个家别墅。”
白宙有些失笑：“总让买你家别墅干嘛？”
周谦没答这话，只是想求个确认般问他：“其实平时脾气挺好，对不对？也不是天天都在发病……
许久之后某日。
周谦对白宙道歉。
梧桐叶依旧枯黄，秋风与阳光如既往地和煦。
同样教室，同样窗边。
周谦瞬也不瞬地看着眼前白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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