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鸟。”凌辰南蹲下去，手撑在他膝盖，对方浅浅地皱
下眉头。
是蜂鸟没错，凌辰南哭笑不得。
凌辰南：“送你回家？”而后他又补充到：“点头或者眨眼都行。”
对方缓缓地点点头，凌辰南于是架起他胳膊帮助他站起来，蜂鸟虽然表情不悦但也没说什
，整副身体
重量都倚在他身上，然而陆柏舟从另外
边想要搀扶他时却被坚定地躲开。
陆柏舟也苦笑下，举起双手：“好好
不碰
你说沈寅川事吗？他积极表现争取减刑出狱事。”
凌辰南点点头，陆柏舟说：“是故意说给你听，还以为你会告诉他呢，结果并没有，所以只能由来告诉他。”
“们俩咨询内容侧重点不太样，根据你给说明，沈寅川这个前任对他造成精神和物理伤害是施加给白晟这个人格，和他谈恋爱也是白晟，其他人格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按理说不应该因为他获得这大刺激，但是蜂鸟这个人格却每次都对沈寅川反应这激烈。”
“他是保护者身份，主人格受到威胁存在力弱化时候他就会接管身体不是吗？”凌辰南问。
“那他为什会反感沈寅川呢？”陆柏舟问：“白晟这个人格越弱，他出现几率越高不是吗？”
凌辰南沉默思考，陆柏舟接着说：“还有，你也跟说过白晟最开始和你约见时候性格跟现在有点差异吧，最开始是比较疏离冷淡和气质，后来就变得黏人起来，刚才说他恰好是你喜欢样子不是故意散播什阴谋论，而是觉得，白晟这个人格，搞不好就是那种随着周围人喜好而不断适应类型。”
“比如他小时候，家长喜欢成绩好乖巧小孩，他就慢慢变成那样，工作之后社会上喜欢开朗有自信同事，于是沈寅川遇到他又是那样，到后来遇到你，渐渐他发现如果弱势点会得到你更多同情和关注，就慢慢地变成现在这样，所以才说，不要太过投入外露你情绪，这样会给他自调整依据，你会越来越难以看到真实他。”
凌辰南愣住，这倒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事，他问：“那你意思是……白晟这个人格可能不是主人格，只是个保护色？”
陆柏舟叹口气，说：“这个事情，其实不是那简单，先出现、出现时间最长和存在感最舒适，用什依据判断哪个是主人格呢？单独抽离哪个人格出来，也不再是完整这个人。”
两人没能继续这个话题，里屋传来动静——蜂鸟踹翻摆在地上水杯。虽然行动还是迟缓，但他慢慢坐起来，脸脑子转不动呆滞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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