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成华道，“
记得……她高考结束，拿到
录取通知书
时候，为给她庆祝，带着她还有
帮孩子去海边玩。是想让她克服下恐惧心理。如果能学会
交谈到这里，祁臧又多看许辞几眼，确认他确实没有什
异样，这才专心开车。
两人很快到达曾成华家中。
他住宅挺大，是跃层式。
跃层部分有几乎半空间被他做成琴房，用隔音钢化玻璃与其他空间隔开。
琴房外半开放式空间则做成茶室。
过许久许辞才开口。“不。不认识。”
这会儿他语气已恢复平静，听不出任何端倪。
祁臧直觉有些异样，追问句：“你如果不方便话……在车里等，或者附近有没有什商场咖啡店，把你送过去，你在那边等？”
“不用。跟你去。”许辞道，“刚才只是想到些过去事情，跟曾老师无关。起去见他吧。”
祁臧还是觉得不对。“真没问题？你没骗？”
肩膀，“走吧。出发。”
·
越野车再度驶入夜色，它从颇为荒凉郊区驶向处处华灯繁华市区，像是孤狼从寂静森林奔向喧嚣。
“夏蓉老师叫……曾成华是吗？他基本信息你安排人调研过？”
坐在副驾驶上，许辞这样问祁臧。
今晚曾成华就在这间茶室里招待祁臧和许辞。
许辞在车里补过妆，见曾成华是以妆容精致、而又有些暗黑冷酷章小雨身份。
祁臧说两句客套话感谢曾成华愿意提供线索，也没多介绍章小雨是谁，快速切入正题。
他问话重点，是夏蓉怕不怕水、是否有什心理疾病。
“蓉蓉怕水是知道。她本来不怕，她妈老说她犯水灾，天天念叨，加上她确实溺过水，她就有心理阴影。”
许辞：“没骗你。”
“再骗怎办？”
“——你说怎办？”
“现在没想到，那就打个欠条吧。骗次，你就欠次，至于欠什……等想好再兑换。”
“行。同意。”
祁臧点头。“他自己开培训班，手下培养出很多优秀弹钢琴好苗子。记得就在……对，他以前就在第七初级中学那附近开班。你从前是在哪里上中学来着？”
“你、你说什？”许辞忽然道。
许辞平时说话语气总是淡淡，语调非常平稳，听上去像是个感情匮乏人。
这次他说这四个字语调却显然有些不同寻常，尾音隐隐有着压抑不住上扬、尖锐，听得出他非常吃惊，而他正在竭力隐藏这种吃惊。
“怎？”祁臧皱眉往副驾驶座上看眼，“难道你认识这个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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