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臧、许辞：“…………”
作别张云富，祁臧收到消息——袁尔阳已到问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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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分钟后。
许辞化身“章小雨”，跟着祁臧再次踏入刑侦大楼。
没曾想这回两人正面撞上
张云富，那个被许辞怼过
局长。
祁臧先朝张云富问好。
首是跟水有关系。而且如果真是钢琴曲传递给她跟水有关讯息，让她觉得害怕话，她也可以拔掉音响，关掉电脑。她为什
没有？
“人就算是溺水，也不是立刻死亡，而是有个可以挣扎、可以向上游过程。听到跟水有关事情也同样，不像是突然有鬼出现在面前吓人跳，这种事出现得太过突兀、太不可预计，可能会导致心理脆弱人被立刻吓死，可从琴声联想到水，这种通过关联性引发联想东西，大脑会有个联想过程……在这过程里，她完全来得及自救。”
祁臧道：“嗯，钢琴曲把她吓死……
也认为可以排除。想起来，她电脑上播放软件可以看到每首曲子播放次数，记得，大部分曲目年度播放次数都上百，有个别曲子年里甚至被播放五六百次。如果曲子能把她吓死，她早就吓死。”
两人讨论暂时没有结果。
死者也就昨天早上上午才被发现。
张云富朝他点点头，问几句凶杀案进展，若有所思瞄眼祁臧旁边许辞。“这位是……”
祁臧轻咳声：“家属。”
张云富：“哟，换？”
祁臧：“……”
张云富拍拍他肩膀，颇有些语重心长。“换好。这个看上去温柔多。”
还有太多线索没有被调查清楚。
许辞帮祁臧盛碗粥。“先吃饭吧。今天计划是什？”
祁臧：“找袁尔阳过来问话。他有不在场证明，他那个情人不定有，情人杀原配，不是没有可能。再者，那个偷窥者身份还要进步推进。”
许辞由衷道：“你辛苦。”
“那……”祁臧看向他，声音放低问，“你要不要作为家属，继续待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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