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臧听罢明显
愣。
其他人更是没想到这出，此刻已目瞪口呆地看
过来，不知道是哪里来
神仙敢这
跟张局说话，整个办公室登时鸦雀无声。
张云富也愣。在他看来，自己挨骂挨得简直有些匪夷所思。
他皱眉看向许辞：“不是……你哪位？”
你哪位。
“当时他们小队行动，是咱们省厅庄强庄厅长直接指挥。知道这个小队具体行动计划，只有他，李副厅，还有咱们市局局长、也就是
顶头上司张云富。
“……这三人哪个不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大英雄？
“他们三个与许辞，你觉得泄露情报那个是谁？”
此时此刻，那点被领导批评火气立刻消，祁臧皱眉朝许辞走近步，低声开口：“先带你走——”
却见许辞直接推开祁臧伸过来胳膊，步步走到张云富面前站定。
努力？！”
从不支持成立刑侦第三支队、到不认同祁臧担任支队长、再到给祁臧塞最多新人……
祁臧心知张云富从来瞧不上自己。
这晚辛辛苦苦东奔西跑地忙碌，饭顾不上吃、肩膀上伤还没拆线，结果还要被个现在成天坐办公室所谓领导教训，祁臧火气也上来，当即张嘴就要把以下犯上得罪领导话喊出去。
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身后声冷笑。
八年。
距离眼睁睁看着队友个个在自己面前枪决，已经八年。
阴差阳错地，自己总算走到其中个当事人面前，换来是句“你哪位”。
听到这三个字那瞬间，许辞开始感到耳鸣、头部剧痛。
“砰砰砰”，枪响声仿佛不断在他
然后他开口：“不知道是不是你在局长这个位子上坐久，在后方待久，完全忘线是什环境？
“是不是你忘记警察本分，只会讨好媒体、树立所谓形象、以及在老百姓面前甚至在同志面前打官腔？
“还是说，你这位置根本就是用你牺牲同志们、战友们白骨与鲜血换来。这位置坐得舒服吗？平时会做噩梦吗？”
许辞现在还是“谢善”，用依然是女声。
但这女声明显偏硬、偏低沉，问话时候带着不容忽视冰冷与讥讽，若闭上眼听，简直像是从地狱爬回人间幽魂，在拷问曾经害他那个人。字字泣血。
他身后还有谁？
这声冷笑只能是许辞发出。
祁臧回头看向许辞，只见他在自己身后半米位置，微微斜靠着门站立。许辞神情冷淡，眼神淡漠，嘴角却勾着些许略含嘲意笑。
祁臧几乎立刻感觉到他身上戾气。
冷不防，祁臧就想到不久前荣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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